回去的路上,陈玄一直想着吴家的事,吴家这两兄弟都不是善茬,而且吴家可是出了名的喜欢过河拆桥,所以在陈家最危难之时,才能干出退婚的事儿来。
被退婚,或许不是件坏事,若是两家真联姻了,保不齐哪天吴家会给陈家来个背刺。
吴家干的那些落井下石的事,不值得被陈家原谅。试想一下,若是他没弄来这些灵石,下场会怎样?
吴家会念在当年陈家有恩于他们,高抬贵手吗?
陈玄用屁股想都知道却不会。
对于吴家,真不能给他们脸!
而陈家,也不是被欺负完就完了!
陈玄开始认真考虑他二叔说的那番话,‘我要是你,就把那老色批的寿宴给搅黄喽!’
一路回到陈家,陈玄径直来到陈丰云的书房。
说是书房,纯属是陈丰云喝茶消遣的地方。
兴致上来了,上午糟尽琴棋书画,下午残害花鸟鱼虫,吃完晚饭再荒腔走板的唱一段小曲儿,一点也闲不住他。
“自己倒。”陈丰云歪坐在椅子上,将茶碗推到陈玄对面,声音有些慵懒。
陈玄给自己斟了杯茶,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沫,一口喝掉大半碗。
陈丰云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问道:“说吧,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
陈玄将茶碗放下,正色道:“二叔你认不认识身法比较好的人?像是什么飞贼采花贼一类的...”
陈丰云愤愤道:“你把二叔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认识那些...”
“一颗强身健体丸。”
“两颗!”
“成交!”
陈丰云接过两颗丹药,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大侄子,你找采花贼干什么?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对方不同意,你打算用强了?”
“二叔咱能正经点不?”陈玄白了陈丰云一眼,继续说道:“我打算认真贯彻执行二叔说的话,将那老色批的寿宴搅黄。”
陈丰云眼前一亮,顿时来了兴趣,“你有计划了?说来听听!”
陈玄露出奸诈的笑容,“计划还未完善,二叔你还是等着看结果吧!”
“切,没劲!”
陈丰云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从须弥袋里取出一张传讯符,双指夹住轻轻一晃,符箓瞬间化作一道火光,飞向远处。
“在我这等会儿,人一会儿就到。”陈丰云坐回椅子上,自顾自喝着茶。
陈玄将剩下小半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
“大侄儿,我总觉得自打你被退婚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陈丰云端着茶碗,随口说道。
陈玄嘿嘿笑道:“先是陈家遭难,后是惨遭退婚,经历这两档子事儿,多少得有点儿成长吧。”
陈丰云点点头,倒是很认同这句话。
“不过你这境界可成长的够邪乎的,就连清怡那丫头,都不曾有你这般速度。”
“我这是化悲愤为修为!”
“你当我傻子呢?”
陈丰云白了眼他,“爱说不说!你二叔我可不是个好打听事儿的人。”
一时间叔侄二人陷入了沉默,向来不着调的陈丰云皱眉饮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玄则在心中模拟起破坏寿宴的计划,确保每一环都不能出错。
不多会儿,窗外传来几声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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