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瑶心领神会,也将腰间的须弥袋取下递了过去。
吴文承接过须弥袋,抛向陈丰年,“我吴家不白求人,这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陈丰年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须弥袋,皱眉道:“吴兄,你不必如此...”
“丰云兄,我在吴家等你的好消息。诸位,吴某告辞!”
吴文承父女头也不回出了厅门。
陈丰云冲着门口喊道:“最晚明日午时,我给你答复!”
“多谢!”
待吴家父女走远,陈丰云来回抛接手中的须弥袋,一脸奸笑,说道:“要不等明日,我就告诉吴文承,什么消息也没打探出来得了。这须弥袋里的灵石,我就自己留下了。”
陈丰年眼神不善,严肃说道:“老二,就算你不喜欢吴家,也不应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若终有一日,陈吴两家开战,我陈家一定赢得光明磊落!况且,陈家也需要向世人自证清白!”
“好了好了,我说着玩的,怎么又对我说教了。”
陈丰云紧握着须弥袋,说道:“我这就去霜花楼。”
这时,一双柔荑神不知鬼不觉的伸了过来,捏住陈丰云的耳朵,旋转了一圈。
“哎呦!疼疼疼,快松手,松手!”
燕含春一手叉着腰,一手揪着陈丰云的耳朵,没好气道:“刚才吴家人在这,我就给你留面子了。现在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你是不是又去霜花楼鬼混了?若不然怎么还与他家管事有来往?”
“你这什么逻辑!和他家管事有来往,就说明我去鬼混啊?”陈丰云歪扭着身子,龇牙咧嘴的辩解道。
陈家人此时深得陈平章的真传,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且牢记十个大字:
装聋作哑,才是明智之举。
一时间,整个厅堂里回荡着燕含春的骂声和陈丰云的辩解声。
陈玄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二婶,那管事是男的女的?”
“那管事倒是男的,不过霜花楼里,都是清一色的貌美女子!”燕含春瞪着陈丰云,手上不停地在加重力道。
“二婶,有没有可能二叔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其实对那些貌美女子不感兴趣...而是...”
“嗯?”燕含春眼神愈发冰冷,将手扬了起来。
陈丰云怒骂道:“陈玄,你奶奶的!你敢害二叔!”
这时,陈平章忽然站起身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截短棍。
“含春,用手打多疼,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儿咱不干!来,为父这根短棍借你用用!”
燕含春接过短棍,冲着陈丰云发出一声冷笑。
良久之后...
陈丰云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脚时不时抽动一下。
燕含春坐在他背上,喘着粗气,瞅了眼低头偷笑的陈玄,说道:“玄儿,待会儿你与你二叔一起去霜花楼。”
“啊?我也去?”陈玄一脸错愕。
“不错!你替二婶看紧他!”燕含春瞥了眼半死不活的陈丰云,恶狠狠说道。
“呃...二婶你为什么不亲自去?”
“你见过女人去青楼的吗?”
“女扮男装不可以吗?”
“你小子就说去不去吧?”
燕含春说着话,将手里的短棍拎了起来。
陈玄身子一僵,高声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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