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有趣的家伙,打掉了本君的一个身外化身,就如此兴高采烈得意忘形!要知道他连我千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哎,也是那,毕竟还从来没人直接灭掉我那个化身哪,单凭这一点,那黄粱县城隍的确值得夸赞!
要不是白额侯再三严令,本君还真想亲自过去陪你们玩玩。
哎,算啦,就由你们高兴吧。希望你们能高兴的久一点,别搅了白额侯的寿诞就行,否则的话.....。”
红发男子的眼睛骤然间如千年寒冰般森寒。
就连周围的温度似乎也突然间下降了好几度,直到红发男子的身形渐渐淡去,最后消失不见......。
黄粱镇楚源乡坊头村,村头敲锣打鼓十分热闹,几个衙役在村上的里正的带领下,直奔简陋的篱笆小院而来,
还没进门就冲院子里喊道。
“梅四郎在家吗?”
正巧,梅四郎的妻子,正背着孩子在院子里喂鸡,闻言不禁一愣,拢了拢耳边的乱发,抬头看到里正和几个衙役,不禁心里一慌还以为梅四郎犯了什么事情,胆战心惊地问道。
“几位官爷....你们找四郎作甚?四郎他.....莫非犯了什么事?”
只见里正满脸堆笑的拱手说道。
“四娘想哪去了,你家大喜啊,老夫是前来道喜的!”
“道喜?”梅四郎的妻子一头雾水,似乎根本想不起来,他们这个贫寒之家能跟什么喜事有什么联系。
这时只见一位提着铜锣的胸戴红花的衙役陪着笑脸说道。
“你家四郎高中了,小的门前来贺喜,喏,你快看,这边是官府的榜文!他高中头名,禀生及第啊!”
梅四郎之妻,闻言一阵头晕目眩,惊喜的差点晕过去,脑袋里只回响着三个字‘高中了’,好在里正急忙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摔倒在地,吓得背上的娃娃哇哇直哭,她这才清醒过来,癫狂的直奔破屋而去,带着哭腔喊道。
“娘...娘,您快出来.....四郎他.....高中了!他高中啦!”
“什么?我儿高中了?我儿高中了。”
梅四郎的母亲颤巍巍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激动的棍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四郎,四郎啊,快把四郎找来,快把四郎找来......。”
几家欢喜几家愁,几树榆钱,几树秋。
在敲锣打鼓中,报喜的衙役领了喜钱,喜滋滋而去。
那些钱却是梅四郎的乡邻凑得,自从得知梅四郎高中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对这贫寒之家提高了热情,但是梅四郎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似乎了然无踪.....…。
却说洞庭龙宫来了一位贵客,这位贵客便是苏远山,自从除掉了祸君这只大妖,洞庭龙君和他一家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在看到苏远山的那一刻起,洞庭龙君就难掩脸上的笑容,远远迎了上来,拂须笑道。
“贤良此去为民除害,辛苦了,来来来,请上座!”
苏远山有些纳闷,心说,这老龙今天怎么如此热情?莫不是有事求我?
他虽然表面上的身份是城隍神,但是内在却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思想也与普通人没多少区别,有怀疑也有困惑。
他正要落座,就见‘咕嘟’一个水泡,就听门外有虾兵来报。
“启禀龙君,定泽君来见。”
“定泽君?”洞庭龙君闻言一喜,哈哈大笑,对苏远山说道。
“妙哉妙哉,本君正琢磨这定泽贤侄何时回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了!”
见苏远山一头雾水,洞庭龙君解释道。
“贤良不是想解决涂山县大旱的难题吗?现今天庭已令定泽龙君接替了涂山县一代的司雨龙神之职,他此时前来想必是来商议借水降雨之事,毕竟他定泽之水距离我涂山太远,你何不跟我过去看看!”
苏远山闻言心中似乎有块大石头落了地,眉头终于舒展,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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