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散,您 们不给我一个交代不能就此算了。”
“我们进医馆慢慢谈,这人我已经安排包扎了。”
“您 们把医馆门一关,什么事您 们说了算,我可没有蠢到那个地步,有事就在这里面说明白来,不然我不会走的。”
“好好好,那您到底想怎么样?”
“您们这样摔法,哪知道我媳妇往后有没有后遗症?五十两银子。”
“您狮子开大口,还五十两银子,您去买个媳妇回来也用不着这么多。”掌柜忍不住骂道。
“那您们的意思是我媳妇的命不值五十两是吧,那好,等官府来处理这件事。”
“我说您这个人,您这七年来前前后后骗我们医馆也不止五十两了,做人可不要太过分。您母亲是自己买药自杀的,跟我们医馆一点关系也没有,您这跟我们医馆死梗上了是吧。”
“我呸,我娘买安神药,您 们贪钱一开就是一个月的量,我娘没见识以为三天的量,就是喝您 们的药喝死的,不然我父亲也不会跟着我娘死,要不是当年我年少被您 们蒙过去,您们这家黑心的医馆,这附近年纪大点的还知这事。您们别想就这样逃过去。”
“您这人,您娘当时主动叫我们开一个月安神的药,当时我也在场,我还劝她先开十天,没成想她。。。。,那您到底想怎么样?您也看到了,我们医馆这些年被您闹得也没有挣多少钱?那廖大夫新来被您坑到,我也认裁了,但五十两能不能低一点,咱们商量一下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大不了我把医馆给收了不做了。”掌柜放低姿态说道。
程景浩再次望了望人烟稀少的医馆,这时间按道理来说正是多人看病的时辰,与镇上另外两家医馆看病排长队来比,确实是没有参考价值。这个月确实是过来坑得太多了,种水稻的地也得放一下养肥一点,惺惺地说道:“成,那给个二十五两过来,还有这个伙计得赔我一两银子,污诬我是拍花子。”
“您。。”伙计气红着脸正想与他争论,掌柜一把扯着他,“好了,好了,我给我给,起来,跟我进来吧。”
“嘻嘻,掌柜最明整理,生意兴隆,生意兴隆。”
许久,伙计无语地清洁医馆唯一的临时病房,某人拿着那医馆赔偿的二十五两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句医馆在他娘子全好前得负责她的衣食住行。还指名道姓必须让他来搞好卫生,呸,真没有见过这么懒的人物,这都赖得无法无天了。
扫着扫着,归根到底那口气咽不下去扔下扫把跑去跟掌柜理论,丝毫没发现床上的女子缓缓醒过来了。
房门外伙计对着掌柜愤愤不平地吟叨着,那程赖皮全镇闻名,孤家寡人一个,全副身家就华菁山半山腰的青石大屋,听闻数年前曾有山里野兽入侵,到现在也没人敢居住导致无法转手买出。这样没靠山的穷村男汉可没什么好怕的,及去年被族中人以不知名的原因驱了出族。
“您莫在我面前再这样说他,他是我世侄,我与他父亲自小相识,他母亲确实是我一时不察而死,他父亲临终前将他托付给我。若不是家中有母老虎,我早领他入门,奈何无能为力,唯有暗中帮忙一二。需不知他从何娶到媳妇,望他与他父亲一样,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掌柜头疼地安抚伙计,“此事您听一下就算,莫要说出去,以免夫人多心闹事,那小娘子费用不会扣您,自由我出,您就尽心照顾一二,有什么情况告诉我。”
“好的,掌柜。"伙计欣然答应,只要不扣他钱,让他洗屎罐也是香的。
丝毫没发现他们的谈话全被隔了一个园的房内人听了去。
孤家寡人,被除族,半山腰的青皮石屋。病房内人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望着残留右手食指的红印拧死着。
程景浩,程赖皮是吧,我郭芙兰记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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