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后的郭芙兰一脸黑线,怪不得刚刚给得那么大方,十成知道自己会经过自己,好好作人家一顿补偿自己。
“婆娘,我跟您说,那黄大娘的泡菜可比镇上酒楼大厨弄得好食,那五十斤泡菜咱们不亏了,那黄大娘脾气虽爆一点,诚信还是有的。”程景浩边说着边跑着。
身后追着那群人见两人与板车越来越远,都完全跑出村了,就没有再追,这时才有空问后面的小屁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小屁孩有些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追,只觉得好玩。
才有那么三四个才清楚回答说是奶奶或娘叫他们追上去问那程赖皮是不是从河里捞出人,是死还是活的,是否需要家里面人帮忙。
那跟着去追的大人们一下子蒙圈了,刚那阵状大伙都以为那程赖皮杀人强奸之类的,追了人家一大段路,把手下的农活都扔到一边,还喊打喊杀的,真的没脸做人了。
当声有自家的大人捉着自家小孩狠狠地教育一顿。
那程赖皮救人就救人,跑得这么快干什么?都是村里面的自己人,亏得平时任他在村里面骗吃骗喝的,真是白眼狼,黑心肝的家伙。
当赶到镇的城门口时,程景浩已经是气喘如牛,汗流满背。停在那守卫面前气喘地指了指自己喉咙,又指指板车上面的人,大概意思是先让他休息一下再跟他报道。
守城门口的官兵对他很熟悉,并知道他在衙门担任了行刑官的助手后对他很和颜悦色。当场也没有急着问他,自个儿跟同伴一起围着那板车看上面的人。
只见那板车上面躺着一头大箭猪和三个脸白如鸡蛋外层一样的男子,三人身个都滴着水,披头散发,有一半的头发断得参差不齐,那头发都把脸给庶住了。
其中一官兵壮着胆拨开上面两人的头发,当场认出其中一个是霍家镖局的大当家,另一个身穿华贵衣服的男子并不是镇里面的人。
“我,我,我是在,在青云,村那里的大河,大河捞上,上来的,上,上面,两个还活着,底,底下的那,那个捞,捞上来已经死了。”程景浩缓了一下气,怕身后的郭芙兰又没耐性当这么多人面把他顶离地面推着走,连忙对他们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我先把他们推,推,推去常常春堂看看大夫,您们先先报上去,让让让上头安排人人问问上上游发发生什么事?我,我,我先去去了,晚晚点人可可活不成了。”
那两守望城门的官兵赶紧让出路给他进去,并分了一人去衙门报到及让行人去通知霍家镖局里面的人。
“没想成那程赖皮挺大力的。"那车要是给他拉,他可拉不动的。
"没两下能力,那潘刑官会收他吗?”
缓了一下气的程景浩赶紧拉着板车冲去常春堂,常在那 里赖吃赖喝的,也得拉生意给他们,得把他们的生意弄旺盛,再问他们要提成或再赖多一遍。
这段时间医馆过了晌午就没什么生意,常春堂的掌柜让张小二泡了一壶茶,在柜台上边剥着瓜子边跟廖大夫聊天,张小二无聊地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药柜上的尘。
突然一道沙哑气喘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掌掌拒的,快快叫人过来过来,看看。”
三人听着那声音似乎是刚搬出去没几天的程赖皮,纷纷站起身走过去看怎么回事。
张小二兴奋地首当其冲走出去,听那声音像断气一样,程赖皮程赖皮,让您得意,让您威风,让您住大屋,让您娶到媳妇,看这不报应来了,今天倒让爷看看您是不是被人打得快死了。
没想成跑到门口,那程赖皮倒是安然无恙地叉着腰无力地急喘着,那光头与脸满是汗水也顾上不擦,指着身后板车上面的人说道:“救人,快快快把人扶进去,救人人。”
程景浩说完脱力地蹲在地上,眼直直地望着从医馆走出来的三人。
张小二正想说,您叫看病就看病,哪有这层道理,是不是又带人论医馆的钱。
话还没说出句,被眼尖的掌柜打了一下,推着他跟廖大夫赶紧把人扶进去再说。
那板车上有一人穿着丝绸衣,另一人的衣服虽不是丝绸衣但质量上乘也不普通百姓穿的衣服。现医馆生意淡薄,哪里有生意也赶出门外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难得有心拉生意上门,依那性格无论接受还是推之门外,事后肯定还会来问要一笔。
掌柜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一句,他被程景浩赖可惯了,赖怕了。
郭芙兰走进医馆的掌柜的柜台,另外拿桌面上倒了杯温热水一口喝光,抓了一大把瓜子,提着那半壶温热水出门外给还软坐在地上的程景浩。
程景浩赶紧接过,也不管热还是冷的,对着那壶口饮了几大口,那灼热的喉咙得到了 一丝的缓解。还是自家的婆娘对自己好,懂得拿水给他喝,累死他了。
“那箭猪拉回去还是先放着?”郭芙兰问道,若放在这里,等会人多可能会弄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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