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纱裙的扯落,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弯刀被轻柔地从女子雪白的手背刮动起来,一层比纱还要薄的白衣在刀下慢慢地浮现出来,白皮下依然还有一层白里透粉肌肤,上面一滴鲜血或血口也没有,就仿佛在脱一件衣服一样。
原露出香肩勾引程景浩不成的女子透过莹莹的泪水望着那层在灯光下薄如透明如雪白的油纸皮,恐慌缩起膊头企图那尖叫声可以驱走面前脸色镇定冷清行刑的恶鬼。
那原堆在墙边一侧木栏看艳景的六个男犯人此刻的精虫被那层薄皮吓得一干二净,看着那光头后脑长辨子背影毛骨悚然退开木柱三尺远。
望着那层雪白的薄皮越来越长快整个手臂上的第一层皮剥开来时,那艳丽圆脸的女子哭着趴去张大人脚处哭求着停手,他们要知道什么她都统统说出来,别对她们的公主出手。
那眩晕的女子身上的纱裙早已被程景浩嫌阻事扯下上身只得嫩绿的肚兜遮掩,右手传来一碰即刺痛令她不得不忍着眩晕望去自己的右手,那连着手肩上一层长长薄如纱的白皮令她双眼不敢置信地圆睁。
“我皇额父不会放过你的。”那瘦削一点的女子再也忍不住哭叫着,但她稍一挣扎右手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如蚁咬般的刺痛,“呜~~~你要什么我都让我皇额父给你,别剥我的皮。”
张大人从那艳丽的女子口中听到公主两个字便使了个眼色让程景浩适可而止地收手。
程景浩彼为婉惜地刮断了手臂上剥下的那一层皮,随后一个眼神也没有飘给架上面与地面上的两个女子,认真地退到一旁翻着那层皮察看上面的刀功,嘴里说着只有他自己听到声音自语着。
那景象就像他就在旁边候着,只要张大人一声令下他就可以随时再提那把宝贝小弯刀剥皮。
那两个女子宛如跌落深渊害怕得不能自拨,哭求着张大人把此恶鬼叫走,她们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如有隐瞒做妓做奴什么都愿意。
张大人的视线望了两个女人晌久,便让程景浩把那层皮放在平时官差坐的那张桌面上退下等他再传。
程景浩如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把那层皮放在桌面上,如交待张大人很重要的事般说若事后这层皮无用了能不能送给他放在衙门里做珍品。
这刻不单止那两个女子如牢里的犯人,在场的官差、张大人和隐藏在上方的公子大惊失色,直呼变态。
“好了,调整一下心态,若是这副样子给你婆娘看见了成什么话?”张大人忍不住低声对他说道。
“她说我剥皮的时候很有男人味。”程景浩一听,那身上阴冷的气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回那个妻奴傻哈哈地回应道。
张大人无语的一拍那泛着冷汗的额头,破了口的茶杯对着破了口的杯盖子,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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