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堂之前的气氛十分之紧张之平静,一根针掉落地面也清晰听得见。
堂中的二十几号人都各怀鬼胎,对着坐在正中央之人各种猜测。
突然一把童音把这一遍暴风雨前夕打破了。
“程郭府的程夫派人请来问候!”
堂上众人都愣住了,不过贺珍身旁的柳嬷嬷很快就反应过来,听出那声音是隔壁程郭府四岁皮童区子谦的声音,他早上还过来她们厨房偷吃呢。
柳嬷嬷附身在贺珍耳边低声说道:“夫人,程夫人挑这个时间派人过来问候,肯定另有原因。咱们不妨让她们进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贺珍想了一下,那芙兰妹子除了张府新伙入屋那天还真没有再来过了。更何况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了。
她便点点头,让人传递出去,可站在下面的金嬷嬷就不愿意了。
“夫人,奴婢们就等着你安排,这个时间段就不方便见客。”等赶紧把这府里的管理大权拿下来,今天她们就是给夫人来一个措手不及,让她没时间反应过来。
“哟,主人家都没出声,这新来的老奴就可以替主拿主意了?”一把尖锐带着讽刺的女声从大堂门口传了出来。
众人都惊讶的往门口望去,只见一黝黑的光头男子推着一部板车来到了门口。
而板车上面躺着一个年龄三十岁左右四脚都缠了木条纱布的女子。
板车的左右各站了一个十一二岁梳着丫环头的小女孩,前还有一个四岁的小男孩鼻子朝天双手绕后地站着。
看着这四人组合,贺珍柳嬷嬷何嬷嬷不厚道地笑了。那柳金月在程郭府养病十来天,可能遭遇过什么,那个嘴巴却是闲不住的主,与她的外貌严肃刻薄的样貌完全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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