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矫情什么?都已是家常便饭,有什么话赶紧说?”往时从县城里打包回来的菜,食得最香还是她,可没见她有什么心理障碍。
“那我不客气。”贺珍笑着接过柳嬷嬷递过来的碗筷,迫不及待地用公筷夹了只干蒸。
烦恼的情绪往往没食是最好的治愈。
“嗯,里面有虾仁,好吃。”贺珍连吃两个,嘴里咬着的鲜味深郁让她叹了一口气。
“我从昨天整天都气咽不下饭,想着在你这里蹭点吃了,若是不行就得看大夫。”
“十二岁又不是二十岁,气也是那样子,用点心教。”郭芙兰淡淡地安慰道。
“我家的婆婆真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贺珍恼火地拍打了一相桌面,趁着她怀上了才专门送回来给他们两夫妻。
全然是打定主意让她的女儿来令她情绪激动,从而被自己女儿气得滑胎,真是好黑的心。
“我女儿自出世时,她硬是说我年幼不懂带,她年老需人陪。我每月都有掏一百两银两给她,过时过节银两送礼没一落下。却对嫣儿教得。”
“教得目无尊卑,思想愚昧,琴棋书画样样不行,绣功厨艺不行。行走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胸怀狭窄,心眼跟她奶一样比针小。”对着郭芙兰,贺珍心无旁贷地把自己的烦恼全部说出来。
“嬷嬷从我女儿身边的两个丫环里嘴里打听到,这妖婆想像怀着嫣儿时一样,把我女儿送过来一段时间,看清楚我的胎安稳后,就写信回去让老妖婆修书让我回京生小孩。”
“那后院子里都是她的人,我不听也不成了,真是真是把我气的怒火攻心。”
“且派过来的都是些没安好心的人,没一个令人安心。”贺珍想起昨天从那些人身上或行李上搜出来一大堆东西,背后直发凉。
“春闰昨晚气得眼也红了,那四个嬷嬷身上并没有搜出什么,得留着。自己的女儿却,唉!昨天把她关在佛堂反省,她就是硬着脾气什么都不吃,我的头发快愁白了。”
“都打包袱离家出走,我看是挺有主见的人,你不如愁我家的小便男会不会教坏她。”郭芙兰突然打断了贺珍地说话,淡淡地提醒道。
“什么?”贺珍一听,吓得从凳子上蹬了起来,身边的丙个嬷嬷慌张地伸手去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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