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家闷了几天的郭芙兰终忍不住想出去溜达。
早饭吃的是腊肉蒸饭,郭芙兰吃腻了煮粥蒸包子,马小强做来做去就几个花样,她干脆叫他把梁上的腊肉每天煮一样,再轮粥包子。
昨天是田鼠腊肉饭,今天是腊狼肉饭,明天就腊兔子饭,饭还是粗粮饭,白米占多糙米少。
一蒸出来,上面切的薄而透明的腊肉晶莹引人垂滴,香味更是传到满院子都是。
试过几次赖床晚起,锅里只剩锅巴做早饭的区子谦闭着眼睛一闻到香味就立马爬起来,一手拿起搁在床边的衣服就往被窝里穿,十秒钟就穿好衣服冲下床。
"洗脸!”刚打了盘热水回来的何展英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小孩子慌慌张张地穿着鞋子就要冲出去,忍不住张口叫到。
“昨天晚上我把脸洗干净了。”区子谦嘟嘴巴不高兴地说道,“大冬天,早晚拿热毛巾洗脸,脸上都裂口子了。”
“妆台那里不是有一盒花膏,一擦就好。”
“我可是一个大爷们,擦这些花膏成什么话?”区子谦满脸嫌弃地说道,十分之不情不愿地拿起何展英为他拧干的毛巾胡毛地擦了一把脸。
“好,好好,不擦就不擦就让它裂着。”何展英拿起妆台上的花膏,打开放到鼻子下闻了几个,里头的香味清雅并不浓烈,抹一点在手里皮肤也滋润很多,也不知道主人家是怎么做出来的,府里面的女孩子们喜欢得不得了。
“哥,哥,快点帮我扎头发,昨晚听母老虎说今早去青云山,我要跟着去骑白虎。”区子谦心急地抓起自己的头发,怎么扎也扎不好。
“你又给夫人起花名,小心听到后不带你去!”见识过郭芙兰的手法,何展英好心提醒道。
“快点啦,哥!”心焦如麻的区子谦,头发越扎越扎不好,无奈地催促着何展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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