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末时,马小强如常地推着一板车猎物与一个表情有点呆滞的区子谦回镇上。
郭芙兰脸色平淡地跟在板车后面,一手提着板车往前推,板车推着人往前走,力度运用得行如流水。
马小强望着脸色有点苍白的区子谦,笑着问道:“今天儿又怎么了?骑着白虎去哪里疯玩,还是被白虎吓唬了?”
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手皮得很,在郭芙兰眼皮下白虎对区子谦揪虎耳虎尾、摸虎屁股、擦虎眼屎、摸虎鼻全然翻着虎眼忍着,任让小孩把白虎当成了白猫。
但远离了郭芙兰的视线或是区子谦有时做着太过分的动作,白虎还是会向他发泄着它的怒气。
比如拼命摇动身体把骑在它身上的小孩甩飞后,一脚把它踢到有其它动物排泻物质地方,或者咬着他衣领甩到结了一层簿冰的沼泽上。
遍山野里疯跑这一招在这臭屁孩子的身上没多大的作用,他不单止不怕还开心地大笑,笑得它耳朵发痛不爽。
“没有,母,夫人又忘记我在虎背上了。这次我没有抓紧,飞了出去。”区子谦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马小强的温柔问候。
“然后呢?”区子谦说了一半,后一半就静了下来没再说话,马小强不解地问道。
“然后我的新棉衣烂了,呜~~~”区子谦忍了一个上午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点哭了起来。
他还转过身把自己的后背上的衣服让马小强看清楚。
黑色的棉衣背后裂了个大口子,雪白可爱的棉花冒了出来。
幸好他的棉衣是黑枣馒头帮手缝并不是买的成衣,两丫头用棉花压实再用网纱与线条缝坚固,外面再用黑色棉布包缝成棉衣。
所以被用箭射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里头的棉花也没有跑出来,只是抽箭的时候掉了一小团棉花。
“别哭,别哭。回去让柳大姐帮你在上头缝只小动物上去,那不是比原来可爱多了吗?”马小强听着忍不住笑着给个建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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