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人一虎一小孩在山脚同一地点聚合时,马小强早已拉着板车在那里等着。同时柳金月也跟着过来了,一脸嫌弃地看着被冻着眼鼻通红,鼻水一直流着的区子谦。
“你的帽子呢?可别把自己弄感冒了,到时程光头可不会给你好吃的,还把你隔离。”柳金月向他提醒道,转身帮马小强搬猎物。
选着最轻的猞猁,结果提了两下,憋到脸红了还是提不起。化作娇软的女子,眨着带光的眼睛望着肌肉把衣服撑满的年轻小伙。
马小强现在与未入程郭府时完全不同了一副模样,伙食良好及大量运动使他长高了不少浑身肌肉。
一百多斤的羚羊说提起来就提起来,一个用力就把它提到旁边的板车上。
那晶莹的汗水顺着瘦劲巧克力色的皮肤流入深蓝色棉布衣内,泛起一条条汗痕印。
那少一号的棉长衣勾勒出马小强的壮健的身材,在柳金月迷弟般的眼光下,他再一次发力把地坑里差不多二百斤的野猪提起来,显然这个比刚刚的羚羊重多了,光头上与颈子上流的汗更多了。
在柳金月眼里简直就是行动中的美男图,看得她双眼发直一个劲地吞口水,手里的丝帕着都被她扭成麻花状了。
为什么说是在坑里,这地方完全被郭芙兰扔猎物砸出了一个大坑。每次扔得百分百同一个地方,附近没有这类型的坑,改明年春天,这里的雪融化了,这个坑就会变成一个小水池。
郭芙兰扬了扬手中小虎帽上的雪,瞥了瞥这冒着粉红泡的两人,对着苍白的天空顿时有点无语。
一个故意大冬天里穿着少一号的内衬长衣,一个矫揉造作扭腰吹捧,有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得了,两人相隔二十年,任谁肉眼都看得出来,两人看上眼了。就看明年何时哪一个拆穿那层纸,两个上衙门写张纸签名堆作一堆得了。
区子谦跑过去接过郭芙兰手里的帽子,那程光头越来越魔将了,前两天他才鼻子痒打了个喷嚏,不给他上桌吃饭又是在他走过的地方烟熏奇怪的东西,还把他困在房间不给出来。
“走走走,哪里快活哪里去!”看着那跟前跟后的白虎,郭芙兰早已看穿它眼里表达的意思。
这不,她话刚落,那白色带黑横纹的庞然大物“梭”的一声,消失在银白的森林之中。
区子谦觉得还没有玩够,一脸不舍地望着那白虎消失的地方。其实他还想着跟白虎在青云山里玩多一会儿,自己走回村里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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