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红乞求程赖皮纳为妾一事当天夜里,就成各户各房冬日里最大的笑资。
压根不用等到第二天,每家每户都笑盈盈地把李家之事拿出来说笑话,并教育自家里头未出嫁的女孩,得把双眼擦清楚打听清楚再求上门求娶。
李婆子平时日在村子里跟村里头几个婆子一起,嘴巴不饶人,说着东家长西家短,可得罪了不少人。
平日里使劲地说着与李艳红差不多年龄的女孩的坏话,一边去把自家的闺女夸得十村八里难得的好女子,天生的富贵命,她的下辈子可指意她。
泥土里讨生活的与到处走货的小贩都不是她闺女的良人,对着上门求娶的乡里人更是嘲讽。
那些曾经被李婆子说过的人家,听到这消息更是在村里头扇了几道风。
人家家里刚办白事没多久,李家人就夜里红衣盖红头巾上门求纳,放到哪里都是对着死人不尊重,不吉利及晦气。
眼下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她们家的事一下子被众人所关注,四处都有村民说着李家的不是。
李婆子与李艳红羞得没办法,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过年需要买办的东西都安排李大朗媳妇去采买,让她暗地里偷赚了不少,气得那二儿媳妇一个劲地捏着自个儿男人。
可李二朗房里说说话还可以,去到李老婆子面前就缩了。
闷关在房里的李艳红,把房里的物件扔到满地都是,农家人家里的东西都是木制或草制物,能被她摔碎的东西只有家中的碗碟与杯子。
没等她摔几个,就被大哥的媳妇冷冷地看着说道:“小姑子,这瓷碗子外面买二十文钱一只,一只瓷碗够我们家子用几年,你摔一次就摔碎三只,一家子过年吃饭的碗都不够用。若是你已是订好了人家有礼金还好说。”
“连你也嘲讽我嫁不出去?”李艳红已哭得红肿的眼睛愤怒地对着李家大儿媳妇吼道。
李家大儿媳妇一改往日的态度,冷哼着说道:“我可没嘲讽你嫁不出去,我巴不得你今天就嫁出去,你好大家也好。可是小姑子得替家里想一想,咱们可不是富贵人家,家里的东西经不起你这样子糟蹋。”
放在往日,她一声怒骂,无论大嫂还是二嫂害怕李老婆子听见声响跑出来打骂她们。
可昨晚被程赖皮那一盆冷水一拨,李大朗李艳红年轻换了身衣服及泡了一下脚,人就缓过来了。可李老婆子年纪大了,昨晚一冷第二天一早便头重脚轻起不了床,连忙叫大儿二儿子请村里的大脚郎中过来看病。
这一看就花了二百文钱,心痛得那李老婆子直拍着床板,仰头臭骂程家赖皮黑心肝为人恶毒,诅他婆娘有子生不出,生出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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