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房内,一白发缕缕的老者悠然地坐起身,熟练地自己打水清洗好自己。
等衣着穿好后,他慢步走到庭院,医馆里打杂的小男孩才打着哈,眼角带着淡黄色的固体及晶莹的泪水打开房门,看到这老人连忙恭敬地打招呼。
“早上好,黄大夫,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早。”
“早,快打点水洗个脸,这段时间你的吃食太杂了,上火了。”那老人扫了他一眼,可能刚训醒的关系,衣服都没穿好,上衣一边高一边低,脚上的两只鞋子一只新一只旧。
看得那老人皱起眉头,前头已说过这小子很多次,要把自己收拾好再出门,可这小子还是老样子。
他提醒了一下,便双手绕后慢步走出院外,去街外的早吃铺吃点面或包子什么的填一下肚子。
“黄大夫,黄大夫,回来时给我带个馒头或肉包子什么的,我回头把钱还给你。”那小男孩看着老人的背影扬声要求道。
老人家头也不回地回应道:“自己买去,前面买的钱你还没还我钱呢。”
那小男孩刚进医馆前,他因看在住医馆里只有他们两个,便帮他买了一个月,嘴巴甜得很黄大夫前黄大夫后,却一次都没有把早饭钱还给他的意思。
平时一有空就粘着黄大夫东问西问,做大夫外出问诊大概会收多少钱,会不会有人私下塞一点什么的。
这老人家还看不出什么就枉做这么多年人了。
待老人走远,那小男孩嘟着嘴骂骂咧咧地说道:“老不修,抠门到家的老公鸡,活该克死妻儿。”
那老人家在后巷,还有点灰暗的巷子里有一个身高七尺头顶有点发亮男子,他正在倚着墙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手里的包子,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大包半开油纸包着的包子。
那刚出笼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肉香味飘到满巷子都是。老人家一闻,很肯定这包子不是这街头包子铺买的包子。
走近一看,就发现这男子就是这两天跟踪过他去问诊的仆人,被跟过两次,他就肯定了这人绝对不是那看病人家的仆人。
他走过去,很不客气地伸手拿走了这男子油纸包里的两个肉包子。
这回倒是让那光头诧异,并不是他不舍得,自从他婆娘给他剪了这个头及在衙门所做的事,无论他去到哪,那些人都见着他就怕,走路都得与他隔开一大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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