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老大夫看后,连个药方子都没有给他开,直说他这没治了,开药只会增添麻烦。若是往后觉得痛起来,得把这玩意给割了方能保长命。
这一翻话下来,看了众多大夫都没什么效果的孟大良,这一听整个人都拨凉拨凉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这傅掌柜真是损呀,他这头黄老大夫诊完,那头傅掌柜的就把他支开,说有民间偏方能治他的病,就是有点贵。
他以为是黄老大夫与医馆里掌柜串通好的,一个说不行没用一个转身说有偏方,不过乎是想攒多一点。
当时他也没想太多,男人嘛,能治到就更好不过,所以他法时一咬牙价格多离谱他都掏银两买了。
按着那偏方子喝了一个月多,那玩意想黄老大夫说的一样,越喝草药越糟糕。
他终忍不住在那傅掌柜不在的晚上,找上了黄老大夫,问是什么回事?
一问才知是这医馆的傅掌柜见他的钱好攒,随便给他开了张疏通的药方子。还好他及时觉得不妥再次深夜过来询问。
黄老大夫及时再给他医治,才免了提前割这玩意。
孟大良那个火呀,多年都一直燃烧着,看着黄老大夫的脸子,暗地里时不时给那医馆掌柜使坏。
这傅掌柜得罪的人多,也没发现是他弄的。后来他剃了个光头,脸上又多了个疤,这黑心眼的傅掌柜更是认不出来。
孟大良一听他说要恐吓自家坐堂的黄老大夫,要扮成被他看出毛病治不好的病人上门找麻烦,让他签什么赔多少银两条约。事成后,他会在众人脸前自掏荷包为黄老大夫赔病患钱,到时他就会背着人群用五十两的银票来换黄老大夫签的赔偿。
他们收到那五十两也可以完事离开县城了。
孟大良冷笑着听完,裂开嘴巴毫不客气地说道:“五百两银子,少一两银子也不行!你这么大的医馆,凭借黄老大夫的医术攒得肥油肥油的,五十两想打发咱们,可没那么容易。”
“五百两?你不去抢!” 傅掌柜一听,瞪大那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
“哼,五百两我还嫌自己说少了。傅掌柜的,你一个月凭着黄老大夫攒也不止这个月,五十两银子倒像打发个叫花子,你的良心亏不亏?”
孟大良友善地对着他温和地笑着,他的手下七人心有领会地把这傅掌柜团团围住 了。
顿时把这傅掌柜给吓慌了,惊恐地抬着头问孟大良。
“放心,咱们是良民,做不了绑架杀人之事。咱们只是给傅掌柜提个醒,这事五百两咱们揽了,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得先掏二百五十两银子给咱们做按金,不然咱们不好上门闹事。”
“当然啦,强势让傅掌柜把这事交给咱们做是不合道的,若是咱们接不到你这生意也没关系,咱们嘴巴疏,没准这事今晚全县城就传开来了。”
“丰德医馆当家的傅掌柜,雇人陷害坐堂黄老大夫,让他死也死在丰德医馆,这是多么炸裂的消息。“
孟大良微笑着拍了拍傅掌柜的膊头,轻声笑语地说道:“听说县城里的富商张员外一事吗?被人绑架杀死了,死了还给人换了一身女装扔到河里喂鱼,好像说他的家里人太抠门,掏钱给赎金都只给一半,把绑架的人给气急了。”
傅掌柜看着那带着刀疤的狠脸,吓得那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去了,当声脸色苍白双腿不停地发抖,这种事也说不完整。
“我,我,我,五百两就五百两,我我我身上刚好有银票二百五十两,你你你们可可可做得干净一点,不能让人看出是我的主意,”吓蒙了的傅掌柜口中发苦,没想成他临时找到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怎么这么倒霉。
孟大良接过那二百五十两的银票,笑嘻嘻地再一次拍着傅掌柜肩膀说道:“我们做事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收了你银两好办事。兄弟们,散开一点,天气再怎么冷也不能把掌柜的围得那么严实,看他热得一身子汗。”
“放心,傅掌柜的,这事我准办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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