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老大夫被人扔了一身烂菜叶及臭鸡蛋,脸如死灰,心中那念头越来越深厚。
孟大良一群人还真没想到他们假扮出来病呼,会引出这么多众愤。
不过他们也不奇怪,这黄老大夫是有医德有医术,可医馆当家的不讲医德,收高价诊金不说,还暗下私单黄老大夫开的药方子,同样效果的药采就改高价的药材,也不过问黄老大夫是否与其他药材相冲。
所以造成某些前来看病的人往往这病是好了,却有这样那样症状发生,后自以为是自己错觉而已。
孟大良见到他们闹出来的动静也差不多了,便扬言看在这黄老大夫年纪大孤身份上就不告官了,让他赔偿二千两了事。
丰德医馆里傅掌柜这时才一脸愧疚地走出来,为黄老大夫说情求饶,更是对着众人说道,看在黄老大夫为医馆做事办事,为他垫付这笔赔偿。
听着这抠门精明的傅掌柜终于站出来为黄老大夫说情,众人纷纷对其一改往人的印象,说话还自带上光环。
当然这傅掌柜说情归说情,黄老大夫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当然自己处理,那两千银两的赔偿金纸条虽然他的签字,他签字后傅掌柜再帮他掏这笔倍偿金,黄老大夫日后再慢慢为人看病还给他。
孟大良一手把笔塞到黄老大夫手里,一手扬了扬手里刚写好赔偿二千两契约书,脸上狞笑着对黄老大夫说道:“黄老大夫,黄老大夫,在这纸签下你的名字,咱们兄弟们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你说你这什么运气,跟着这样的掌柜打工,这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手里墨汁未干的纸张突然被一只淡黄瘦如皮包骨的手抽走,孟大良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突然在他们之间的大肚婆。
来人身披着一件狼毛披风,身材矮而瘦削,肚子却明显地突了出来像怀了七八个月孕的肚子。
她兴趣淡淡地看着手里的赔偿书,眉毛微微地皱了起来,对着黄老大夫问道:“那人很明显是扮痛的,脸上的柴黄色是泥巴涂上去的,为什么还要赔他们二千两银子?”
“喂,你这打哪里出来的女人,不懂就别说话,人家黄老大夫都把这事给认了,医馆掌柜的都承认为他垫付,你这插什么嘴?”
孟大良八人当中一大汉,见有人出来坏事情,立马冲到那女人身前伸手便要抢过她手里的纸张。
孟大良看着那有点眼熟的女人,猛然想起青去镇上神秘的传言及自己曾在衙门公审看过这女人的射弓之术,正想出言阻止自己下属。
“咔嚓。”那女人面对着伸过来的巨掌非但没有害怕还镇定如斯,单手快如流水般把那大汉的手给脱臼了。
“哎哟!”大汉痛呼一声,另一只手第一时间就往那女人举起另一只手一拳头打过去。
另外五人见状,立马上前为自家兄弟助阵。
当孟大良出声喝道住手时,除了他跟架上子扮痛呼的兄弟两人,其余人都被这矮小的大肚婆给打倒在地。
好的就两个手都被脱臼了,不好的连腿也被脱臼了。
孟大良摸鼻子上不存在的灰,裂着嘴巴对那女子僵硬地说道:“大家都同乡,老熟人,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手动脚?”
“我问你来着?我该认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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