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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喂奶方面,那女人说什么就做什么,那她拿着程赖皮重银两的也不好说什么。

幸好三个小婴儿也不挑食,喂什么就吃什么,还格外听话,拉完小便粑粑都会哼几声告诉她们。

可明儿洗三礼,是小孩子出世三天后要举起淋浴仪式,会集亲友为婴儿祝吉,到时自己老伴上门,连衙门大人也过来给小婴儿送礼。

这令梁大娘犯愁的,一是同胞三个婴儿三个样,一点憨,二点俊,三点鼠,再怎么皱皮没长开都是三个样。

憨是老实朴素的样子,俊是五官标致灵动,鼠是贼眉鼠眼有点像黄鼠狼,告诉谁谁也不相信同胞兄弟。

一点二点三点是按着他们额头点的朱砂痣起的乳名。说起这些朱砂痣,梁大娘还专门问了程赖皮与府里的丫头,为何给男娃点女娃子玩意时,程景浩还真的答不出来,他以为是婆娘闹着解闷。

黑枣馒头僵硬地微微一笑,当天给她们示范,进去找夫人聊天三次,同一个人总可以叫出不同的名字。连拿驱风额头带的柳金月也叫成金银。

梁大娘还真傻眼了,那她起码认得出自己个丈夫吧,这一说还真把程景浩弄骄傲丁,自家婆娘唯对自个儿给上心了。

柳金月轻蔑一笑,在程景浩在房时问郭芙兰:“夫人,还记得老爷叫什么名字吗?”

“程赖皮,怎么了?”

“他本名呢?”

“程赖皮不是他本名吗?”

“嗯嗯,那他长什么样子?”

“我想想,你还真问倒我了,我一个脸盲症的人真是想不起来,只知道光头后脑留了把倒心辫。”郭芙兰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想了想好一会儿才说道。

“那三个小少爷额头上的朱砂痣是?”

“是不是很容易分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头发太少了,等长大一点,我给他们也剃光头,后脑也留小辫,一个正方形,一个圆形,一个三角形。一看一个准不用猜来猜去,烦死我了。”

梁大娘、程景浩听着傻眼了,后者更是伤心地哭了起来。

该死的谁告诉他,脸盲症是什么来着?

原来这臭婆娘是区分不出人脸,帅的丑的也记不住三秒钟,平时分人也是靠感觉靠发型。

他那宝贝辫子可要保管好,不能剪,剪了,等他什么时候几个月不回去,连自家男人也记不住了。

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给梁大娘犯愁的第二件事是,洗三礼时,给婴儿洗身的不是热水,而是药水。这药水还是他们不靠谱的娘开的药方,洗前还得亲自下手给他们扎针。

这下得了,夫妻俩一个二个都不靠谱,往后这三小子不是命硬就是灾..不对,简单点说不是简单的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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