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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仪富转到手里已经转冷的苦丁茶,埋头苦思着。

程景浩看着这四肢发达头脑单纯的小伙子,没有再出声打断他,捧着手里重新倒上的热茶水杯,轻脚走到半掩开的窗边。

他冷哼一声,猛地把茶杯里的热茶往窗户右下方拨出。

“啊~~烫死我了,我去。”一七尺大汉被烫得从窗口下跳了出来,也幸亏他大热天带着顶狼毛帽子,光滑头的头顶躲过了一劫,可那帽子下的脖子与薄薄的夏衣没抵住,被烫得通红。

这孟大良就像狗一样,改不了吃屎的那性子。来县城几次,对刽子手店的坐台苏紫嫣看上了眼,就像蜜蜂看上了花一样,不管花愿不愿意,死皮赖脸给追上门。

放宽了心的苏紫嫣经几个月的时间,整个人也换了一副模样,不再骨瘦如柴也没有一下子肥得走形,反而变得更加端庄有气质。可能外貌附着心境而变,相由心生,去店里买吃食的顾客不分老小都会多看她几眼。

经历过悲痛的婚姻,苏紫嫣丝毫没有再婚的打算,就像静静地陪着儿子。对着如此猛浪的孟大良,只有嫌恶没有喜欢,一再拒绝,此人像上了瘾一样越战越勇,给偷窥到家。

程景浩看也不看他一眼,冲着已经关灯睡觉的西厢房大声喝道:“苏文强,有人偷看你娘洗澡!”

语音刚落,西厢房打着地铺刚睡下的苏文强一个翻滚,拿着备在床边的火烧棍,连灯也不点冲了出来,留在床上同样听见声音坐了起来的苏紫嫣一脸不解。

“又是你这个偷窥男,我打死你!”冲出房门外的苏文强看着那带着狼毛帽熟悉的身影,气血冲腾怒喝一声,用力的舞动着手中的烧火棍,对着那人不由分说地打过去。

房内的傅仪富也不由分说地抄起坐着的板凳,对着那偷听的家伙扑过去。

“哎哟!!”避过了烧火棍左臂却吃了一板凳的孟大良惨叫一声,见两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慌张地对着仍站在窗边抱胸看戏的程赖皮求情。

“误会误会,程赖皮,赶紧叫他们住手。哎哟!”说着一个不小心,后背又挨了一烧火棍,当场也顾不上自己来的目的,被两人追着打得四脚跑又是跌的打开大门往跑了出去。

见那人跑远,苏文强与傅仪富站在大门口对视着尴尬地一笑。两人同一个镇上,着同一个武馆学武出来,只是自小志不同而道不合,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强是磁场不合一年到头一句交流也没有,各自看不起。

“刚谢谢你,若不是你的帮忙又被那家伙跑了。”苏文强不自然地对其道谢,手脚不安地无处置放。

“举手之劳,都这么晚了,我也该走了。”霍家镖局倒散时,他还幸灾乐祸过一段时间,见过霍雷甲落魄到做苦力时,他还跟兄弟侃笑过。

“都这么晚了,你们两大男人睡同一个房间,反正认识。”程景浩打了个哈欠,把窗户关上,脱外衣吹灯上床,压根没再管这月光下不知如何是好的两人。

最终尴尬二人组还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彻夜长聊,破冰成了多年的好友。

想了一晚的傅仪富,第二天一早给找上张大人,提出把青云镇的那帮建筑兄弟带过来,张大人会意一笑,便答应了他。

工钱什么的与衙门的其他人员计算是一样的,多劳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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