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嫣瞪大双眼,听清儿子与程景浩的谈话后弱弱地问:“那牌位放在大雄宝殿上放着,可花了不少银两吧?听那小和尚说最下面最便宜的也要一万两一年,我我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还把我父母的牌位跟你的放在一起。”
程景浩咧开嘴巴得意一笑,半坐起身对其说道:“我是放寺院了,可没放大雄宝殿,那地方不吉利,我才不稀罕放那。”
“不吉利,为什么不吉利?”苏紫嫣听着他说这话就不懂了。
“你看看那殿里放的都是出得了银两的大户人家或官家,一个一品大官一年的月银也没有一万两,这牌位的银两怎么来的?里头又有几个是像那白菜甜的娘实心实的掏自己攒钱,这时代就别想得太好了。”
“我可不想我岳父母我父母跟这些贪官祖宗放一块,还有我婆娘的长生牌,长生不成还呸呸呸。”
“就是说,那殿里头的牌位时不时都被和尚清出来,打哪一天那家倒了,不用第二天牌子就被和尚扔了出去。”
“要银两才诚心供奉的寺院,那些和尚也好不了哪里去。”
车厢内外的苏氏母子对望一眼,心里头更是好奇。
“哥,难道那么大的寺院里还有免费放牌位的地方不成?”
可那佛寺到处都像镶了金与宝石一样,金碧辉煌足以与皇宫媲美。虽然他们没有出去皇宫,但也可以从这里想象得出来。
说得也是,他们县里最大的寺院连这里富华程度十分之一也达不到。佛门清净地,披上如此华丽穿装,里头的和尚还真的佛心不静,这话母子两人可不敢说出口,怕把佛祖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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