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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点,在这干什么?怎么不跟他们几个去玩?”梁大娘捧着要晒的瓜片,正好看到在天井里耍木棍的二点。

这小孩怎么突然懂事起来,对耍棍感兴趣,一耍就半天功夫,难得就是维持这样的状态有一个月功夫,也不跟几个同年小的一起去玩。

二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应和式地对着她点了点头,手里的棍子没有停下来继续舞动着。

一旁修剪花的梁仲山拉过梁大娘的手,一手指着别处说道:“去那边晒,别碍事。”

“知知知道了,你这老头子。”梁大娘没有好气怨了他一把,可还是挺不住好奇地放下东西后拉着柳仲山。

“老头,这孩子怎么了,一下子被得那么正经,我还真的有不适应。”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小男子汉,正经点不好吗?还不是这宅子的风水好,看他舞得多好看,我看着都能学二招式。”

柳仲山伸头认真地看着,另一只也不忘记手里的功夫,梁大娘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已被剪不成样子的树,但对他说的话还是认同的。

“这宅子还真是被那程赖皮买对了,一百两银花可真值,人丁兴旺,有神灵保佑,开着门也没有小偷小贼敢上门。”梁大娘看着拿着剪刀双手与双眼两个方向的柳仲山,最终看不过眼抢走了手里的剪刀。

“你有这闲功夫,倒不如去隔壁把柳盼叫回来。咱们家家底跟交情都跟程赖皮家不同,那点银赔不起也丢不起那个人,那好好的花院子被糟踏得跟拨光菜的地没分别,没个地方是好的。”

梁大娘到这就搞不懂了,这二点突然脑子开窍,整整一个月时间在自家院子里耍棍子不到处跑。三点午饭过后就会跑去徐掌柜那里,听讲是他突然对药理感兴趣,去跟着学点皮毛。

一点虽然是个面瘫话少动作灵利,还是粗线条地跟着区子谦上天下地使劲地作,玩得不亦乐乎。

可却让人也感觉到小子们有点与平常不同了,怎么皮还是皮着却让人感觉变化大。去自个儿的儿子孙子那里,怎么就老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

二点全神贯注地耍着棍,他的棍法跟区子谦耍的枪法不一样,是他自个儿在书房里翻出的图案书上学的。

他现在满脑子转着是,怎么在水里打赢水猴子?空手赤拳是傻子送死行为,更别说是把它的巢给掏了。武力在他身上好像不太行,得找一样称手的东西对付它才行。

娘说今晚就有东西给他,那东西可以解决他在水下不能呼吸的问题,那东西是怎么样子的?是要吃的还是喝的还是涂的?是软的硬的还是水状的?

一脑子的问题让他处于兴奋状态,压根没有心思跟着其他人出去玩,只有身体随着棍子舞动起来的时候,脑子才不会一直发烧,太兴奋了。

晚上,整个程郭府里都清静下来,三个点穿着绿色绣着骏马的小肚兜躺在大卧坑上的竹席上面,齐步舒服地从心灵肉体齐呼气“舒服!爽!”

这会三点倒是想起了二点的不对劲,“这几天在忙什么?说好三个一起行运,少了一个,不好玩了。”

一点木着脸转着头,同样看着二点那粉白粉白的脸,有点厌厌地说道 ,“有你在,柳月姐会看你脸不打咱们这么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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