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在京城养好伤再回来?”
问完姜榆就后悔了,她啥时候跟五福似的,变的话多了起来。
这是她该问的吗?
她以为他会不耐烦,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
然而,“我有封地,按祖制这时候不得在京城滞留。”
“那侯爷来我这是?”
“我要在这里住些时日,等周良他们来跟我会合。”
“为何要住在我这,侯爷身边的人呢,你不会是一个人从京城回来的吧!”
“有两个侍卫,他们在县城的铁匠铺安置了,那里住不下。”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但姜榆懂了,这几个意思,合着铁匠铺住不下,她这就能住的下呗。
这不是欺负人吗,他堂堂一个侯爷,铁匠铺那三人还有侍卫能跟他抢地方住,他若是发话,自己独占铁匠铺或者去驿站,再不济去县衙也比自己这庄子的条件好吧!
“侯爷住我这好像不太方便吧!”
“为何,有何不便,周良以前不是也在这住吗?”燕忱脸微微侧着问道。
“周先生每次来都是自己住在庄子上,这眼下民妇不是在这吗,以后怕多有不便,侯爷还回县城去等人比较妥当。”
“咱俩是夫妻,有何不便!”
姜榆听了他的话差点让口水呛到,急急措辞,“可咱俩并不熟啊!”
“以后会熟的。”
“还有在我面前不要自称‘民妇’,我记得上一次见你,你都是以‘我’自居的。”
姜榆半张着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叫以后会熟的。
谁要跟他熟了。
还有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好像就只说了一句‘本侯’。
“快些包扎上吧,不然一会面该坨了。”燕忱给她递过来纱布。
姜榆接过,脑子懵懵的,动作熟练的给他包扎上了。
并没意识的自己这动作落到燕忱眼里他有多惊讶。
因为姜榆的包扎手法太熟练,娴熟的甚至跟军医不相上下。
这也不能怪姜榆大意,实在是上一世自大一开始就参加了学校里的救助培训,加不加分不说,那是因为她比较务实,觉得比那些社团有意义,几年下来,包扎这点小活还不是手拿把掐,所以这会没过脑子就做完了。
燕忱掩住刚才姜榆带给她的惊讶,慢条斯理的穿好里衣,坐下开始吃面。
姜榆回到自己房间时还在想刚才燕忱的态度,及那句以后会熟的是几个意思?
这人难道是想跟自己过日子?
当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吓的她大脑都短路了。
后来仔细想想觉得或许是太自作多情了,用姜老汉的的话说,人家可是贵人,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跟自己一个生过孩子的农妇日子。
一定是自己被男色迷惑导致大脑缺氧,才理解错误的.....
姜榆一遍遍的安慰自己。
直到眼皮子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一房之隔的燕忱吃完面后,没有立即安置。
刚才姜榆看他吃饭就退出去了。
饭后他打开了衣柜,看到里面替换的衣服,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半个多月辛劳在这一刻统统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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