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惦记的两件事都办妥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给夫妻俩说起了家常。
周良这两日跟着自家主子在庄子上住的可真不咋舒坦。
实在是主子的心情不好,他办啥事都陪着小心,就怕当了那出气筒。
就这也没能幸免,让他在新夫人的下人面前很没面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两个新小主子的武先生。
燕忱坐在海棠树下的躺椅上看着周良那纯洁又幽怨的眼神,突然问道,“你说本侯是不是很让人厌烦?”
周良心里正在唧唧歪歪,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大跳,“侯爷怎么会让人厌烦呢,谁敢厌烦侯爷。”
“你的意思本侯懂了,不是不厌烦,是不敢厌烦。”
“不.....不不....不是。”周良就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他家侯爷为啥这么问了。
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所以很快的就答了出来,“属下觉得侯爷一点也不让人厌烦,咱大安多少女子觊觎侯爷,小的觉得夫人之所以躲着您,是认为自己的身份跟您不相配。”
“周良,爷也就看在你是周伯亲孙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不然就你这张嘴都投胎好几年了。”
不是.....
周良无语!
他说错什么了吗,你就是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人来问,那也是榆夫人配不上她家侯爷啊!
榆夫人跟侯爷为啥会走在一起,他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人家榆夫人一开始就是在跟侯爷做交易。
他也不知侯爷啥时候对人家动了心,非要……
周良继续在心里唧唧哇哇!
燕忱闭上眼,不愿意再看周良这蠢货。
在外人看来姜榆的身份是跟他不相配,可他知道,姜榆不这么认为,那个女人骄傲的很,或许在她眼里,自己这侯爷的身份反而是累赘.....
按照之前说好的,她就在村里待了两天,回来时贺老六要去给她抓药,她也就顺路去了槐安巷一趟,带上了周家的给她和五福做的新衣服,也就去了海棠里。
“夫人回来了!”周良扯着嗓子喊道。
姜榆不觉,“嗯,回来了,周先生怎么站在门口,不回自己屋里待着。
周良心里苦啊!
他当然愿意待在自己屋,可里面那位一上午往大门口张望了有八百回,他敢吗?
“这天怕是要下雨,屋子里闷得慌。”周良随口道。
姜榆抬头看看天,“还真是,不行!今个可别真下了,我得去后面看看田里收拾的怎么样了....”说着话把包袱就递给了五福,“你给娘放屋里去。”
周良傻眼.....他就是随便说说,这咋还当真了呢!
贺老六同情的看着他!
“夫人,白玉薯已经全部挖完,亩产比土豆还要多五六百斤。”
“嗯,按我之前与你说的储存方法,让下面的把红玉薯储存起来。”
“......”
燕忱这边也听贺老六说了村子里的情况,当听到李斯要去牛头村找姜榆的时候,不由蹙眉。
“侯爷放心,属下教训他了,这会别说找夫人了,想下床那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回来庄子上的姜榆真的很忙,午饭过后就被秋子请去了作坊。
酿酒的人已经凑齐了,就等着姜榆的方子了。
姜榆知道好几种酿酒的方子,以前还参加过那种现代化的酿酒场,这次她要教给大家的一种酿酒方子主要原料就是白玉薯,也就是地瓜。
她穿着和工人一个样的衣服,头上也包了块头巾,在作坊里忙碌着。
酿酒的关键步骤先用的庄子上的几个人,等过些时日雇一些附近村里的青壮,签上保密协议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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