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不说来意,那苗妈妈也没有打听。
两个女人闲扯了一会,姜榆直接拿出了她带来的东西和两张图纸。
东西是她自己做的胭脂、口脂、不含铅的铅粉、石黛等等。
这些东西的制作方法在这大安朝或许是秘方,可这东西的制作方法早就被后世的那些大网红给研究的明明白白的了。
姜榆在家的时候没费劲就把这些东西给研究出来了。
那两张纸也不是啥稀罕东西,不过就是姜榆根据这大安朝的服饰进行了些许的改动。
这几样东西对姜榆来说平平无奇,可那苗妈妈却是个识货的。
一一看过了姜榆递过去的东西,眸子都亮了,但还是谨慎的问道,“这位娘子是来售卖东西的?”
姜榆笑着摇摇头,“也不全是,不知贵地的东家可在,我想与他谈笔生意?”
“娘子直说就是,我就是这的东家。”
姜榆有些惊讶,但面上没显,“既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姜榆说了她的想法!
这苗妈妈是个通透的,听完后就扭了扭腰靠到了椅子的扶手上,慵懒的道,“这位娘子是想借鸡生蛋!”
姜榆觉的她形容的很对,很犀利,但是不是太生猛了些。
苗妈妈斜了姜榆一眼继续道,“这位娘子怕是走错地了!我们这庙小可容不你这外来的财神,娘子出门右转那边有一条街的楼子。”
苗妈妈的眼里都是讽刺。
姜榆特别能理解她,要是这人冒冒失失的就应下这倒让她心里没底了。
姜榆知道这种事之前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最关键的是让苗妈妈看到成效。
她从怀里直接掏出了刚才来的路上从钱庄里取的三千两银票,“这三千两银票放在这,若是两个月内您这楼子生不出金蛋来这银子白送给苗妈妈。”
苗妈妈没有拿桌上的银票,而是问姜榆,“娘子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
“条件就一个,一个月之内楼子不再开门迎客,里面的姑娘和苗妈妈你都必须听我的安排。”
见姜榆如此自信,苗妈妈心思微动一咬牙答应了,她是个生意人,这账怎么算她都不亏,楼子里的生意不好,别说现在国丧期间没有生意了,就是平时她楼子里两个月也赚不了三千两。
苗妈妈想去拿银票,被姜榆漫不经心的伸手给按住了,“苗妈妈是聪明人,我也不想做那冤大头,要不烦劳苗妈妈你写个凭证。”
在暗处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完了,他们家夫人这是要开妓院吗?这要是让侯爷知道了还了得!”
苗妈妈既然接受了姜榆的意见,去写个收据也是应该,还贴心的请了这条街上的一个证人来给做了见证。
因此姜榆也跟高看了她一眼。
事情谈妥姜榆就提出了告辞。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安排。
......
转眼就到了年尾,春宵楼经过半个多月的沉淀里面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了这不仅仅是里面的装饰变了,就连里面的姑娘们也让人眼前一亮。
有这么大的变化姜榆还要感谢霍景湛,姜榆拜托他在徽州府找了一位老嬷嬷,这嬷嬷以前在宫里待过年岁大了被放了出来,听说要请她去窑子里教姑娘们规矩,差点拿着扫把把她跟霍景湛给赶出来。
最后还是姜榆拿银票给摆平的。
里面的装饰和姑娘们的姿态仪表都做了改变,经营模式当然也不能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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