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边泡澡边聊天挺舒服的。”
“你是舒服了，我该难受了。”
石韵梅略带放荡的笑声从听筒中传来，道：“哪儿难受了？”
“喉咙呗，今天抽烟抽的太多了。”
“切，我看你是口不对心吧？”
“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了。”秦亦晨假装打了个哈欠。
石韵梅却不想结束交谈，转换话题道：“今天的事你不必苛责自己，你已经表现得很出色了。
那个日谍自寻死路，谁也没有办法。
不管怎么说，我们消灭了一个隐藏很深的日谍，还是有收获的。”
石韵梅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自己伸出水面的玉足，白嫩可爱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石韵梅的话让秦亦晨心里好受了些。
能洞察人心，会安抚人，这就是熟女的好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石韵梅问道。
“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
“我能有什么建议？我不是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么？”
“你别这么说，我可担待不起。”秦亦晨笑着道。
“跟我就别假谦虚了。有了主意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
两人互道晚安后，石韵梅挂断了电话。
她缓缓抚摸水中柔嫩的肌肤，浑身有种微痒的感觉。
她脑中总是出现爆炸发生时，秦亦晨扑倒在她身上的情景。
那一刻，虽然情况危急，但她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甜蜜，这种感觉她很久没有过了。
石韵梅将自己的脸沉入水中，轻轻的喷吐着气泡，仿佛一个顽皮的少女。
……
第二天一早，秦亦晨来到霍长廷办公室，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霍长廷汇报。
霍长廷从秦亦晨手中接过那张筹码卡，仔细抚摸上面的针痕，道：“这么说，日谍将朱雀麻将馆当成了传递消息的中转站。
这就意味着，那个上线或许还会出现在麻将馆中。”
“所以我想去麻将馆蹲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秦亦晨道。
“但是他们接头采取不碰面的方式，甚至可能彼此都不认识，只是用筹码卡传递信息。你想找出那个上线，难度很大。”
“我知道，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就必须试试，否则我心里不安。
他们虽然不正面接触，但存放密码筹码卡的死信箱一定是固定的。
死信箱应该就在朱雀麻将馆内，只要能找到它，就能顺藤摸瓜把那个上线揪出来。”
“这倒是个思路，你可以去试试。”
得到霍长廷的许可，秦亦晨回到自己办公室，看到林云伊等在门前。
秦亦晨推门进屋，林云伊跟了进去。
“我要出去一趟，你先去忙你的吧。”秦亦晨道。
“我们科长说了，现在李梦琪的案子是重中之重，让我随时配合你。”
“关键我也不需要你配合呀？”秦亦晨笑着道。
“你需要。要不是我破译了筹码卡的密码，你怎么会找到日谍藏经费的地点呢？”林云伊极力凸显自己的价值，就怕秦亦晨不带她。
“小林呀，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不要立了点功劳就挂在嘴边，这样很容易骄傲自满的。”秦亦晨又开始模仿老干部的语气。
“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装什么老前辈？”林云伊语带娇嗔道。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秦亦晨拿起话筒：“喂？”
“我在朱雀麻将馆，你要不要过来？”石韵梅道。
“看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马上就到。”
听到秦亦晨跟石韵梅的对话，林云伊更加坚定了跟着秦亦晨的决心，绝不能让老妖精跟秦亦晨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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