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晨望着长泽伊织逃跑的方向,咬牙道:“该死,又让她跑了!”
从窦村赶来的霍长廷等人听到爆炸声,心也揪了起来,连忙冲上山丘。
见秦亦晨只是受了点轻伤,霍长廷才放下心来。
众人听柳全芳讲了经过,都为秦亦晨捏了把汗。
霍长廷皱眉道:“亦晨,我可要批评批评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莽撞呢?
我们今天损失已经够大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科长交代?”
秦亦晨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冒险了,道:“组长教训的是,今后我一定注意。”
霍长廷觉得窦村的线索已断,下令停止对窦村的排查,收队回军情处。
……
军情处卫生间内,情报科科长韩思源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行动科科长常旭走了进来。
常旭没搭理韩思源,径直走到小便池旁。
“常科长,听说这两天你的行动科损失惨重,是不是比割肉还疼?”韩思源不怀好意的笑着道。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
常旭一看到韩思源,就会想起曾经的绿帽。虽然时隔多年,但仍觉得头皮发痒。
韩思源边整理衣领边道:“本来是我们情报科的案子,你们行动科非要跟着瞎掺和,结果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何必呢?”
常旭来到洗面池前,边洗手边道:“你好像忘了,这案子本来就是我们行动科的。
处座照顾你们,才把案子转给你们,可你们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查出来,还好意思跟我嘚瑟?
我告诉你,要抓李梦琪,你们情报科根本没戏,还得靠我们行动科,不信你就看着。”
常旭嘲讽的看了眼韩思源,离开洗手间,回到办公室。
电话铃声响起,常旭无精打采的拿起听筒:“喂?”
“到我办公室来。”听筒内传来颇有磁性的男声。
“是,处座!”常旭起身立正道,随后放下话筒,匆匆走出办公室。
此处座非彼处座。军情处有两位处座,正处戴春风,副处吕潇然。
吕潇然原名吕长贵,当年从湖北农村考入黄埔军校。在学期间,受一位女教官影响喜欢上了现代派诗歌。
从那时起,他就痛恨吕长贵这个名字,觉得太没诗意、太没意境了!
于是他开始用潇然作为笔名发表诗歌。
他最早发表在报纸上的一首诗,在黄埔军校引发了激烈的争论。诗的内容是这样的:
“他的心是冷的,
他的血是冷的,
他的手是冷的,
他的枪,也是冷的。”
引起争论的是最后一句,这里的“枪”指的到底是什么枪?
是手枪、步枪,机关枪,还是吕长贵自己的肉枪?
同学们都倾向于最后一个选项。
吕长贵虽然心里被气得要死,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俾睨众生的样子,道:“下里巴人怎会欣赏阳春白雪?”
毕业时,他想尽办法终于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吕潇然,又受恩师引荐,进入军队,经过多年打拼成为保定系的干将。
后来军情处成立,他被保定系安插进军情处,作为保定系在军情处的代言人。
他为人低调,从不与戴春风争锋。
但你若以为此人好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
比如谁敢提吕长贵这个名字,那绝对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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