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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长安城一处球场,
李蓬蒿正坐在楼上观看下面球场安排的蹴鞠比赛,这蹴鞠就是足球的上古版本,没有啤酒很可惜啊。
就是不知道这蹴鞠竞赛有没有形成全国杯的规模,李蓬蒿倒是有把这个项目实现的想法,
但现在没有一定的地位是举办不了的,而且这蹴鞠听说也是军队锻炼兵士的重要手段,
这蹴鞠分为两队,一边各六人,两边设鞠室,规则和足球大差不差,踢进鞠室次数多方为胜。
场中球踢的正兴起,就有婢女拿着两个放金钱的盘子上来逐一找人下注,虽然入场费是交了,有钱人不介意下点注玩玩。
李蓬蒿坐直身子,余光往左边一瞟,看见一旁的田蚡在婢女的娇声进攻下压了红色队伍,而且下的还挺多,
见婢女起身,李蓬蒿收回目光,便知怎么回事,等到婢女到了他这里,李蓬蒿暗自一笑道:
“这个黑队今日状态可以呀,别看现在略显劣势,一会肯定反败为胜,我压黑队,哈哈!”
一旁的田蚡瞅了一眼旁边这个人压黑队,再看了一下比分,红队2比0黑队,这人怎么看出来黑队行的?
会不会看球啊?还有你才压几块碎金,声音大的好像压了一斤黄金一样。
李蓬蒿目不斜视,也不再说话,等着看好戏,他今日来球场正是逮这个田蚡的,
听说田蚡每次赌球基本都是输,他还越输越要赌,哎,他就没想过不是他自己的原因吗?
打探到田蚡经常在哪家球场玩后,李蓬蒿便直接去了球场,先看看情况,想想怎么接触。
此时再看球场情况,红队仿佛药效到了一般,没了上半场的威风,下半场顿时萎了,反观黑队,一扫先前颓势,
黑队频频抓住机会得以进球,很快就拉平了比分,把田蚡看得那叫一个气哦,
一旁的李蓬蒿不敢笑的太大声免得被田蚡拉黑,让他对自己产生误会,
很快到竞赛结束时,黑队3比2红队,好一个让二追三,田蚡气的直接拍桌子走人,
李蓬蒿连忙起身追赶,在楼下门口拦住了田蚡,
“田大人留步,小的李蓬蒿,对田大人仰慕已久,今日碰巧见面,我想邀田大人一起喝几杯,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李蓬蒿?我似乎不认识你!”
田蚡刚刚输了一大笔钱,正想着进宫从姐姐那里再弄点出来,突然冒出来一个李蓬蒿,还要请他吃饭,
虽然自己姐姐是宫中美人,但自己也只是个郎官,哪会有人来巴结?
李蓬蒿微微一笑道:
“哈哈,田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上次还在我店里吃过铁板烧呢!”
田蚡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哦,你就是那家店的店家啊,不知有什么事吗?”
“田大人想知道什么事,跟我一起去一趟不就好了?还怕我把你怎么了不成?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平民啊,哈哈!”
...
“啊哈哈,认识认识而已,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田大人以后在我这里的花费一律免掉,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来,我再敬田大人一杯!”
庆丰酒楼隔间里,李蓬蒿正与田蚡把酒言欢,抓住田蚡地位尚且低下,且缺少亲信的情况,直接终身免费服务岂不美哉?
要不是手上没有多的钱,送点钱也可以,但深谙官场维持关系的李蓬蒿决定对田蚡这条线文火慢炖,不着急,只要不背刺,田蚡也不会主动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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