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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酒楼!
如今庆丰酒楼在保持一定规模下都是生意红火,尤其是李蓬蒿主打的私房菜,更是享誉长安,那来福酒楼的店家王霸本来还想找李蓬蒿买几个私房菜的配方,
但又得知李蓬蒿和皇室扯上关系,如今又在廷尉署当差,就浇灭了买配方的想法,现在再去找李蓬蒿,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好拿捏了,而且人家也不一定会卖。
整个庆丰酒楼的环境十分热闹,一楼挂着醒目的招牌,酒楼大门口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小食和零嘴,一些吃饱喝饱的客人临走时拿些来解解腻,
也有一些孩子围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桌上的零嘴,郝先生只得叫人拿东西打发了,拿到吃的孩子开心的手舞足蹈,就差在门口宣传,庆丰酒楼好,庆丰酒楼味道妙,店家好的呱呱叫。
门口桌上放零嘴是李蓬蒿的主意,这些人目前自然想不到,讲究一个吃着进来,吃着出去,嘴巴不能停,这点开销是李蓬蒿亲自点头的,打发几个小屁孩的花得了多少钱,
选用的杂役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毕竟福利待遇是没得说的,很多大酒楼干活的还想来这里工作,酒楼小二们惊人的记忆力,后厨稳定的供应能力,包括阿姨洗碗的速度,掌柜的热心服务,一条完备的流水线生成,
客人被这样的热情和贴心所感染,不由自主地点起了更多的菜品,酒楼中荤素搭配,品种繁多,每样菜品都是用最新鲜的材料,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独有的私房菜令人食指大动,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新菜面世,到那时候,为了品尝新菜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整个酒楼弥漫着醇厚的美酒香气、香喷喷的菜肴与热烈的谈笑声,客人们在这里享受人生,陶醉于落花流水之间,仿佛把所有的忧伤抛到了九霄云外,
酒楼生意红火,热闹的场面吸引了无数人的注视,在座的客人或轻啜一口美酒,或随意摆弄着筷子,尽情享受生活,仿佛永远都不想离开这里。
雅间里,李蓬蒿正陪着咱们未来的国舅田蚡,田大人!
“田大人,来,我敬你,你贵为皇子的舅舅,以后可得仰仗你啊,哈哈!”
“我现在只是个郎官,哪有什么,皇子又不是我生的,是我那姐姐生的,哈哈!”
田蚡现在地位不高,飘不起来,和一个小小的奏曹掾喝酒也是客气,当然也有李蓬蒿每隔一段时间便请他吃饭的关系,
“田大人说哪里说,是金子总会发光,是人才总会被重用的,我看田大人对国事,人事都有一番见解,这还不足以说明田大人的智慧吗?”
李蓬蒿的马屁让田蚡很是受用,当即对饮一杯,
“田大人,最近宫中可有什么新消息吗?”
田蚡时常进宫找他姐姐王娡玩,至于是去要钱还是怎么地就不得而知了,而王娡又是皇上的女人,总能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
“自从丞相申屠嘉气死过后,晁错更是与皇上来往频繁,看来削藩是势在必行了,也有质疑的声音,说藩王如此势大,怎么可能削的了,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皇上也一直没有动。”
截肢这种事,不管是被截肢的人还是动刀的医生都是不敢轻举妄动,刘启如此作为也很正常,
但七国之乱应该就是从今年的削藩政策下达开始的,所以还是得早做安排,看了一眼田蚡,李蓬蒿想了想道:
“田大人,依我之见,削藩势必执行,到时候恐怕人人自危!”
田蚡一直对李蓬蒿感到好奇,先是莫名搭上自己,又凭借一己之力做大庆丰酒楼,如今又得到皇上的旨意安排在廷尉署做事,一个字形容,简直就是摸不清来路,
听到李蓬蒿有自己的看法,立马专心听了起来,
“李大人请讲!”
“折煞李某了,田大人且听我说,如今晁大夫一欲孤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皇上没有阻拦,那么说明皇上他对削藩的态度也是非常肯定的,而且我相信皇上绝对会削藩。”
田蚡实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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