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觉。“浮苒并未回应这个问题,只是睁着眼睛凝视着程惟衍,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愈发可爱。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程惟衍换了个问题。
浮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软糯:“我……我不知道。我的头很晕,感觉热热的。“
程惟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未有发热的迹象,安慰道:“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你先躺一会儿,看看能否缓解。“
他安抚着浮苒放松身体,让她躺在沙发上休息。接着,他拿起手机,打电话叫人送醒酒汤过来。
当门口传来敲门声,程惟衍小心翼翼地移开了环在手腕上的大尾巴,起身走向门口。
“来,喝点醒酒汤。“程惟衍弯下腰,扶着浮苒坐正,声音轻柔,像是在哄,“喝完再休息。“
醒酒汤的味道并不迎合浮苒的喜好,她仅仅品尝了少许,便皱起鼻子,不愿再张开嘴巴。
“不要,不要……“她泪眼婆娑,凝视着程惟衍。
程惟衍有些无奈,他素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面对浮苒,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迁就,“不喜欢这个口味吗?我让他们换一种。“
等浮苒终于喝完醒酒汤,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她咂了咂嘴,闹着要回家。
程惟衍看着她摇动的尾巴和头顶显眼的猫耳。
“你这样怎么回家?“
“程惟衍,程惟衍,程惟衍……“浮苒紧紧抓着程惟衍的手臂,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仿佛听不见任何劝说。
程惟衍只好给她找了一顶大帽子和一件风衣,亲自开车送浮苒回家。
在车上,他再三叮嘱浮苒,回家之后不要随意摘下帽子,等回到卧室,确定没人时再摘下。
浮苒回到家中,直奔卧室,眼睛一闭,便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直到天亮才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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