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汪挽的确没睡,床上堆满了金子,像被烛火照亮一样。
有这么多钱财放在身边,她能睡着才怪。
“夫人,您休息吧,还是实在不放心,奴婢替您看着,您休息。”
熬了快一夜了,汪挽今日怎么都不睡。
“明日又没事,不睡就不睡,大不了白天睡。”
白天不会有贼进房间来偷东西,可以睡的更踏实一些。
正说此话的时候,窗户忽然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
汪挽和紫藤瞬间汗毛站立,彼此屏息互相凝望。
紫藤立刻从身旁拿起烛台,准备着,汪挽则顺手拿出一个金器,窝在手里防身。
窗外不仅有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一个人影晃动着。
汪挽和紫藤悄悄的走进窗户的地方,俩人打了一通暗语,商量完毕后,紫藤准备打开窗户,汪挽准备狠狠地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敲打。
紫藤把窗户打开后,汪挽咚地一下,狠狠地朝着对方砸过去,不聊却被人抓住手臂,捂住嘴巴。
“是我。”
待看清楚到底是谁之后,紫藤手里的烛台咣当落了地,汪挽的手也顿在空中。
“沈欲,怎么是你?”
见到是沈欲,汪挽比见到小偷还不如。
“这才几日不见,见本相就这般不愿,甚至还要谋杀亲夫?”
汪挽扁了扁嘴,回到房间,自己床榻上的金子被沈欲看到,大为吃惊。
“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子?”
看到金子沈欲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面哪有什么烛火,而是全都由金子发出来的光,照亮了屋子。
“这些都是我的,与你无关。”
沈欲讪笑,好一个与他无关,这是要和离的意思么?
他不禁想到,汪挽似乎从和他成亲的那一刻,就时刻打算着他们和离之后的去路。
所以这些金子,是不是她为自己以后生活购置的保障?沈欲不得而知,但也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夫人可别忘了,我是你夫君。”
汪挽杏眼瞪地圆了,现在想起她是他的夫人了,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点想着自己还有正儿八经的夫人呢。
末了,她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嘴角:“那夫君是想要如何呢?”
她就看他敢说出来一个想分钱财的字!
沈欲却好像猜到了她想什么一样,一个眼神,屏退了紫藤。
怎么着也是相爷,夫人的夫君,紫藤退出去关上门。
汪挽依旧稳稳地坐在床榻,护着自己身后的小金库,沈欲则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
“瘦了,是不是没吃好?我让府里的厨子过来给你做菜可好?”
万没想到会是这样,汪挽的手被沈欲抓住,她想抽出来,却被抓的更紧,甚至一把带进了怀里。
“别闹了好不好?是我不对!汪挽的杏眼快要把眼球瞪出来了,心里捣鼓着。
好你个沈欲,为了哄的金子,这招美人计都用上了。
嘘寒问暖?
她不是在做梦吧!
沈欲可真是卑鄙无耻,哄完了那个贱人,又来哄她是不是?
难不成把金子从她这哄走一些,回去就送给那个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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