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住哪里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是不是这几日同你说了两句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汪挽最近清心寡欲的过着舒坦日子,本不想也不希望有人打扰自己,沈欲不来了,谢砚倒是又开始了。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谢砚拿出自己蒸的桂花糕,前世,汪挽最喜欢的就是桂花糕,那时候要么买,要么府里的下人做。
他偶尔做过一次,汪挽说最喜欢他做的味道,不过后来他忙于别的事情,就不给汪挽做了。
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如果上辈子就对汪挽好一些,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把你的东西拿走,我不稀罕。”
汪挽也想起前世种种,她生病想吃桂花糕的时候,他在给小妾做绿豆糕,故意气她。
她生辰想吃桂花糕的时候,谢砚却整整一夜未归,带着小妾去看烟花了。
汪挽不能释怀,活了两世,不仅不会淡忘,只会更加重自己心中的情绪。
“挽儿,是我对不住你,你别生气,我把东西给你留下,我这就走。”
来日方长,谢砚不想让汪挽再对自己有一丁点不好的印象,立刻放下东西消失在她的眼前。
石头看着地上的桂花糕,抬头看了看汪挽:“主子?”
汪挽看了一眼马车旁的桂花糕,目光冰冷。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扔了!”
石头毫不犹豫地将东西扔了出去,此时没走多远的谢砚听见有东西落入草丛,脚步一顿。
汪挽还是不肯原谅他,还是恨他!
他忽然心情低落地想哭,昔日恩爱的场景历历在目,可都已经成了过去式!
谢砚眼框湿润地继续往前走,伤心欲绝。
“主子,又有鸽子。”
上次差点把沈欲的鸽子抓住炖了,这次那鸽子倒不敢落下来,只到了汪挽的府邸便把脚上的纸条甩了下来。
“这鸽子怕是记住上次的教训了,不知道今日送的什么信息。”
石头拿过扯开信笺,是狂妄的字眼。
“沈欲?他又想做什么事?”
汪挽看了一眼,垂下手。
“沈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怎么了夫人。”石头问道。
汪挽心烦意乱:“没什么!”
她明明跟沈欲说了不会和他一起去江南,可是刚刚的信笺上却依旧要让她做好准备。
汪挽越来不理解沈欲到底怎么想。
“看来必须快些和离才可。”
她刚说完这句话,屋子里就出现了沈欲的身影。
“信笺看见了?”
汪挽怔住:“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进的屋!”
他竟比她先到。
沈欲站在窗边,刚刚他本想翻过来,却发现这新买的府邸空无一人,大摇大摆也没人发现,便自己走了进来。
紫藤也是等人进来后才发现的,可是她又没胆量赶人走,便选择什么也不知道,去后院忙去了。
“你这府邸,不过如此,只怕日后进了贼也不知道。”
沈欲清冷的眉目里竟有一丝忧虑,汪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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