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真的立刻下令,以后不准任何人在府里哭!不准说带病的字!不准说丧气话!
三不令,立刻由下人传了下去!
汪挽今日犯病倒没有浑身疼痛,只是流了些鼻血,且已被止住,她张口问道。
“你去哪里了?回来这么快?”
沈欲道:“刚去看盈盈了。”
汪挽沉声,早知不问了。
偏沈欲看透她的心思:“无论如何,你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本相心中只有一人。”
汪挽默不作声,什么时候京城盛行新的玩法了,纳妾还要在夫人面前谈痴情?
不过汪挽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这病,指不定哪天就走了,总不能不让沈欲再娶,就是她不死,沈欲娶小妾,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懂,你不必顾虑我,做你喜欢的事情,见你想见的人。”
“本相只想陪着你,永远不分开。”
沈欲将汪挽拥在怀中,生怕一松手,她就像空气一样溜走。
汪挽:“你不忙?”
“忙。”
沈欲忙着协助皇上举办殿试的事情,事关今年的登科状元,马虎不得。
“要殿试了,皇上那边我时不时问着,本来皇上不让我回来,这不是你病了,他才准我回来看看。”
汪挽病来如山倒,依偎在沈欲的怀中,却也要逞强。
“我没事了,殿试要紧,你去宫里忙着,这里有绿药和紫藤,我没事。”
沈欲将汪挽重新放回床榻,他的确事情很多,汪挽也没事了,他便要去宫里同皇上继续商议殿试的事情。
入了宫,好巧不巧,迎面就见到二皇子。
“汪挽怎么样了?”
沈欲周身散发冷意:“这好像不是二皇子应该关心的问题。”
“刚才听父皇说挽儿又犯病了,你回去看看,怎么样?”
二皇子恨不得立刻去沈欲府上看汪挽,可偏偏沈欲没什么好脸色。
“好着呢,夫人还要同我百年好合,白头到老,二皇子倒不用关心本相的夫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吧。”
“这次殿试过后,皇上要给你指门亲事,何不多放眼望望那些未出阁的女子,总盯着别人的夫人做什么!”
沈欲不屑地看着二皇子,最见不得这副嘴脸。
“沈相记不记得这次会试第一名?”
沈欲自然知道是谢砚:“做甚?”
二皇子睨着沈欲:“你想让他入朝为官?这么大一个眼中丁,难道你真的想让他留下来?”
沈欲在朝中的地位,谁人能够资格成为他的眼中丁,不过他知道二皇子说的是谢砚与汪挽的关系,让人见面尴尬。
“若是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他甚至比本皇子还要疯狂,见到丞相夫人情难自已,只怕是,会让朝中大臣看热闹。”
“二皇子倒是很替微臣着想呢,你还是多克制克制自己吧,殿试是皇上做主,微臣一切都听从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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