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是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宫门。
汪挽已经和大家一起换上了较为破旧的马车,还有一身粗布衣裳。
守门的侍卫打量了这几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上面让找的丞相夫人。
因为不是,侍卫懒得搭理这么晚了与其多费口舌,不如早点睡觉。
石头被人驱逐,架着马车离开了城门附近。
“挽儿,现在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被皇上全城通缉,已经出不去了?”
汪挽还没有收到沈欲的消息,他们的马车走走停停,始终徘徊在宫门附近。
“今晚必须离开,免得夜长梦多。”
宫门是不可能走出去了,看侍卫这架势,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会放行。
汪挽想着对策,她打算从反方向突破。
皇上的人如果来了,汪挽觉的他们甚至可能逃不掉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汪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他们飞奔过来。
“谢砚?”
本就月黑风高,汪挽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又十分坚定自己的眼神。
前世的仇人怎么可能会看错,就是谢砚,汪挽不知谢砚为何而来,也不知他是什么事情,火急火燎的。
谢砚终于找到了汪挽,还不忘炫耀一番。
“挽儿,我成功了,我是今年的登科状元。”
汪挽猜到了,并没什么大惊小怪,更何况,她对谢砚这个人,始终都带着一股仇恨,不想搭理他。
“挽儿,跟我走,你是不是要出城门?我知道有一条路。”
谢砚前几日看有人逃出城,后来听说是狡猾的拓跋族,买通了水路的船夫,将人带出了城。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越是危机时刻,越是要小心谨慎,如今汪挽连沈欲都要谨慎,更别提是谢砚了。
“信不信由不得你了,要想走必须跟我来。”
朝堂之上皇上冰冷的声音始终在谢砚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这么急切要让汪挽离开。
那皇上的心里,分明是要把汪挽绑了当作人质!
马车在后面跟着,汪挽已经被谢砚抱着骑一匹马,汪挽挣扎了,无济于事,谢砚今晚一反常态,男子气概满满,抱着汪挽不撒手,似是某种诀别,不舍又无奈。
“你们怎么会得罪了皇上,这次恐怕凶多吉少,水路有个船夫我很熟,等会儿到了我会交代船夫把你平安送出城。”
“水路比陆路要放心的多,你出去之后等着,我如今虽是状元,但依旧穷困潦倒、散去家产,我若有机会,会去北疆找你!”
汪挽愣住,他谢砚怎会知道自己正要带家人去北疆的!
“我不去!”
汪挽试图掩盖真相,她不想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踪,毕竟透露出一分,就多一份的危险。
谢砚早知她会无效撒谎,坐在汪挽身后笑了笑。
“你好像没怎么变,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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