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阉了也行。
汪挽始终没想明白,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沈欲正准备出门。
“今日不是不用去宫里么?”
沈欲整了整衣襟:“皇上召见,我得去宫里看看。”
“皇上怎么突然想起召见了?难道是英雄宴的事情?”
上次说要举办宴会感谢她英雄救美,汪挽以为是日子定了呢。
谢砚皱了皱鼻子,张口道。
“不是,其实,昨日本相把谢砚打了,他的胳膊折了,想必谢家告了御状。”
“你?把谢砚?打了?”
沈欲嘴角上扬,微微颔首。
“嗯,你没听错。”
他以为汪挽会说自己鲁莽,谁知汪挽竟笑的前仰后合。
“快同我说说,怎么打的,他什么表情,”
这一大早的,汪挽瞬间来了精神,还责怪沈欲道:“你真不够意思,这么有趣的事情,昨日怎么没说。”
“你本来就睡不着,怕说了你高兴的更有精神,就没说。”
沈欲都被人告了御状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汪挽又忽然担心道:“伤的重不重?皇上会不会责罚你?”
沈欲摇头:“重倒是不重,就是折了条胳膊,至于皇上那边,我去看看,不晓得怎么样。”
汪挽记得谢家祖上有宫里的人,和皇家也算不上陌生,谢氏最宝贝的儿子被沈欲教训了,谢氏一定想尽办法让皇上替她主持公道。
这都闹到天子面前了,汪挽担心沈欲会受到责罚。
看出汪挽的担心,沈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放心,本相既然敢收拾他,就不怕皇上知道,这事儿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
在这个国土上,最注重礼义廉耻,调戏良家妇女都算重罪了,更别提是勾引他朝廷重臣的妻子。
谢氏的脸可真是大呢,既然她们不把国法放在眼中,那他也不怕事情闹大。
沈欲入了宫,皇上在偏殿披着奏折。
谢氏规矩地坐在一张凳子上,看见沈欲来了,没好气地扫了一眼。
沈欲对皇上行了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皇上也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继续批阅奏折。
空旷的大殿落针可闻,谢氏等着皇上责罚沈欲,可皇上似乎忘了一样,只顾的批阅奏折,她心急如焚,但纵然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催皇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过了一刻钟,皇上终于搁下笔,问问怎么回事。
“方才朕听说,你把谢公子打了?”
沈欲爽快道:“是。”
沈欲刚承认,谢氏就来劲了。
“皇上你看,老婆子我说的没错吧,丞相仗着自己官大,就欺压我儿,皇上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谢氏跪在地上磕的头都抬不起来,沈欲就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既然谢夫人这么说了,那不妨与皇上说说,本相为什么要对谢砚动手?”
谢氏抬头辩解道:“是你看我儿谢砚不顺眼,只是因为如今的丞相夫人和我儿之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儿。”
“呵!好一个两小无猜,谢夫人可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看谢砚不顺眼,但是因为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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