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芸不敢回头,更不敢有所动作,不知为何,生怕被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苏锦芸此时心里的震撼犹如翻江倒海,她感觉脑子很乱,先是本能地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想把这两个混账玩意打到怀疑人生,然后再逐出家门,谁劝都不行,耶稣来了也不管用,玉手攥得紧紧的。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股子无能狂怒里,还掺杂着自己珍贵之物被人夺去的心痛狂躁。
一念至此,苏锦芸感觉脑壳疼得厉害,纺织厂里的线头都没这么乱过。
她暗自咬着银牙,依照她对苏诗倩的了解,这事儿绝对不是她这种智商能想出来的。
心里百般痛骂楚昊不是人,可她不由琢磨起来,这混小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答案很快在她富有斗争智慧的脑海里浮现,这混蛋难不成是想用这样隐晦的方式跟自己亮牌,试探她的底线。
既是邀请,也是试探!
如果她默不作声,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楚昊就会觉得她软弱可欺,就有了出手的理由。
如果她当即暴起发难,撕破脸了,楚昊会拿出“家丑不可外扬”的正当借口,迅速拿下。
造成既定事实后,自己大概是敢怒不敢言了。
苏锦芸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意识到了她还是太小瞧楚昊了,这混小子不光脑筋好使会做买卖,在人心这块也是拿捏的死死的。
最后,思虑良久,苏锦芸做出了无比惨痛的决定,打算装睡到天亮,让楚昊以为她是真的累极了熟睡过去。
这样这厮便无从判断她的真实态度,暂时不好下手。
楚昊要是晓得苏锦芸这满脑子地精彩推理,八成会竖起大拇指,以后称呼她为“江户川苏锦芸”吧。
好家伙,这脑补的,身为始作俑者的他都没敢这么想。
琢磨了好半晌,楚昊始终拿捏不准苏锦芸同志地真实意图。
次日一大早,天儿刚蒙蒙亮,苏锦芸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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