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的肾上腺素飙升,聪明的智商终于再次抢占高地。
他意识到,这将是他逃跑的唯一机会。
他夺路狂奔,一直跑到了陈府门口。
噗通一声,陶商跪倒在陈府大门,用尽力气大声哭诉。
“陈大人,你是我父亲故吏,我父亲待你不薄,今日我父亲被小人所杀,我亦被追杀至此,你就忍心看着陶氏一族被灭门吗?”
说完,陶商也不管后面的追兵了,只是大声哭诉。
陶商本来就哭喊了一路,引来了无数围观,这下子顿时有无数人指指点点。
陈珪的门房一听来头便知道大事不妙,又一看追杀陶商的只是几个奴仆,而不是军队,顿时心里有底,一面命人禀告,一面冷冷的盯着那几个糜芳的奴仆,防止他们真的在陈府门口杀人。
能够成为大族门房的,一個个可都是人精,绝不是影视剧中那种只知道伸手要钱的货色。
其他几个糜芳的奴仆,显然也没有在陈府大门口杀人的勇气,左看看右瞧瞧,发现不见糜芳的踪影,几个机灵的一对视,纷纷决定逃走。他们害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然而,他们又怎么可能走得了呢?
早有几个陈府的人,将他们的退路截断了。
不一会儿,基本搞清楚事情起因的陈珪也满脸愤怒的走了出来,拉住了陶商的手:“有我在,谁敢造次?”
“这些糜府奴才,给我砍了手送回去!”
“贤侄莫怕,老夫亲自送你去找袁州牧说理!”
陈珪怒发冲冠道。
在心里,陈珪是真的恨死了糜芳,更恨死了陶商!
他这是真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糜芳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这么造次?
不要说这是不是袁绍的意思,就算袁绍真的想要弄死陶谦,也轮不到你一个卑贱的商人动手啊!
陶谦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士族门阀的一员,也是徐州大部分官员的故主,你一个商人杀了他,这不是逼我们杀你吗?
不杀你我们还怎么在大汉混?
他更气陶商找上了他,陶商这一哭,他是无论如何也得为陶商出头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彻底惹恼了袁绍呢?
“可怜我父亲尸骨未寒啊!陈公,陈公,你若真想救我,请给我一匹驽马便好!陈公若是带去见袁本初,那我之死,便是陈公所为!”
去意已决的陶商继续道德绑架。
他知道,自己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逃不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陈珪:……
MMP,我去年买了个表。
话说两头。
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的糜芳,顾不得甘玉儿了,直接跑回了糜家,命令奴仆收拾细软,准备远走海外。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糜芳一副匆匆忙,恨不得把糜府都搬空的架势,糜绿筠很疑惑。
“来不及解释了,再不走,你就要给哥哥送终啦!”
糜芳一脸的烦躁。
“啊,怎么回事?”
糜绿筠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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