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我一定要成为你的伴侣,在我心里,这辈子再也容不下其他雌性了。你相信我。”
熊极不吃晶石,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想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个疤,那些觊觎晶石的人就不会再来打扰他的生活了。
这个疤会一直提醒他,除了洛洛,没有人能治愈他。
花洛洛缓缓抚过熊极的脸颊,在他眼角的泪痕上轻轻一吻:“别说了,我都知道。”
起身离开房间,花洛洛在狼战的房间里换下了铠甲,戴上面纱。随后下了楼。
她先给黒驹梳了梳毛,又给凑上来求摸摸的赤屠梳了梳。以往花洛洛很少给赤屠、赤戮梳毛,就是为了让黒驹领会到,梳毛是一种关心和表扬的方式。
这次赤屠表现得不错,竟然能在花洛洛不在的情况下,将人带来找她,说明它已经掌握了一匹优秀的战马的大部分技能了。虽然体格上比黒驹还要瘦弱些,但再过一阵子,一定能赶上黑驹。
看到花洛洛给赤屠梳毛,赤戮吃醋地在一边打着鼻响。马蹄不停地踩踏着地面。要不是那两个人只牵走了一匹,它也有机会表现表现。现下心里正不服气着呢。
“这是你驯的马吗?”鳌江听见马圈里的动静,从餐厨房里走了出来。
“不多睡会儿吗?”花洛洛看见鳌江和蛇安在餐厨房里睡觉,就没进去打扰。那么远的路,他们走着回来,估计才回来没多久,要好好休息。
“伤口有些疼,睡不着。”虽然这疼还能忍受,但鳌江还是把身体情况如实地告诉了花洛洛。
听鳌江这么说,花洛洛赶忙放下马梳,拍了拍手,走到鳌江身边,伸手就去轻轻翻看麻布条里的伤势。
被小雌性突然凑近,鳌江紧张地愣在原地,收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
“这么看也看不清,这样,你坐到那个石头上,我去拿点草药,给你换药重新包扎一下,顺便看看伤势。”花洛洛指了指河边的一块大石头。
鳌江微微点头,慢慢向石块走了过去。花洛洛则跑上楼,把熊极还没用完的草药,连同绷带麻布条一起拿了下来。
花洛洛轻柔地将鳌江身上的麻布条解开,兜身一圈圈松开绷带,直到露出了他胸口上的伤。在绿色晶石的作用下,伤口明显愈合得很好,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小了很多。只是愈合的地方还泛着红色,新长的肉还嫩了些。
“这个草药可能有点凉凉麻麻的,要是疼,你告诉我。”花洛洛边说,边用木板舀取草药,轻轻涂在鳌江的伤口上。
从花洛洛给鳌江解绷带开始,他的脸就一直是通红通红的。小雌性的手指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肌肤,柔软的指腹带着雌性的体温,鳌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看向一侧。
他知道花洛洛只是在给他治疗,却还是被这样的肌肤之亲惹得面红耳赤。
他从小贵族雄兽的教育都告诉他,要和雌性保持距离,雄兽的身体,只能被自己未来的伴侣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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