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弟再怎么呜呼哀哉,叶真也不知道,她现在正生龙活虎地跟着叶爸往后山去。
山脚的枸杞已经长成一片,叶子颜色也变深许多,小部分的紫花已经开始凋谢结果,叶爸顺手掐了一些嫩叶准备回去煲汤。
沿路不远的距离都装上了监控,自从上回坡地那边的枸杞被拔了之后,叶爸重新补种,枸杞可以扦插,只是相比苗子已经有根的状态下,扦插的枝条成活率没有那么高。
可能在坡地显眼的地方安装了监控,这么些天来也没发生上回的事,所以至今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叶爸扛着锄头,提着一桶猪食,叶真跟在后面,这是她第一次上山,上回一直在山脚种枸杞都没有上来瞅过。
小路蜿蜒,沿途都是比人高的茅草,高高的顶上开始抽穗,细长的絮状还未开散,呈现出紫色泛红糅杂着些微青色,等过上几天,穗子变成絮状,颜色变黄变白,叶奶奶她们就会用镰刀勾起,扎成一束晒干水份,就可以编制农家扫帚了。
叶真用手指勾开茅草,前面叶爸用东西劈开挡路的树枝,一边回头看着提着篮子的叶真,
“叫你不要跟过来,这草长太快,一不小心就割到人。”
叶真:“不是说山上的两株野桃子红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吃。
叶真回来往这山上灌溉的灵气挺多,这么些天,山上的植物疯长,野物也不少,叶爸经常给几只山大王——猪——喂食,山上的果子大概什么时候成熟他是清清楚楚,不过:
“野桃子熟了也不好吃,年年都有,个头小,核又大不说,硬邦邦的全是毛,这有什么吃头?”
“想吃桃还不容易,你小英婶子院子里就有,虽说也不大,但还甜,去那边摘几个尝尝不就得了,还跑这来。”
叶爸摇摇头,表示不理解,这酸不拉几的,地里种的不比野生的好吃?
叶真:“这自家的能和别人家的一样么?”再说了,她也想看看这山上有什么野果子,她的灵气灌了这么多,总不可能白白便宜了满山的杂草了吧?
总要让她看看灵气对可食用野果子的影响是啥样。
顺手挥开挡脸的树枝,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叶真举目四眺,山坡较为平缓,海拔不高,以前叶爸跟风在半坡以下种了一次西瓜,所以整座山上半部分树木繁茂,藤蔓缠绕,下半截则是荆棘茅草成簇,还有一些山茶树。
当然西瓜最后也没种多好,个头不大,籽又多,虽然挺甜,但是卖不上价。
反正在叶真的记忆里,西瓜摘了后都堆在客厅,家里天天都有得吃,这也算是童年难得的快乐了。
那时叶爸天天用摩托车拉着西瓜去各个村庄卖,几毛一斤,每天回来晒得乌漆麻黑。
卖不完的西瓜亲戚邻居送了不少,最后实在吃不完,叶奶奶养的猪派上用场,过年吃了一回西瓜猪,挺香。
此后,叶爸算是认清事实,别人种西瓜能赚个辛苦钱,叶爸不行,抛却人工油费和种子肥料钱,堪堪持平。
可能他种地确实没天赋,这种收入与努力不成正比, 也就歇了那份心思。
收完西瓜山上空着光秃秃也难看,叶爸移栽了些山茶,几年后也能摘点茶籽榨山茶油。
野草长得不错的同时,山茶树也生机勃勃,上面挂满了青绿泛红的茶籽,等茶籽外壳像板栗一样裂开,里面的籽露出来就可以上山摘了。
想到这,叶真问:“爸,这茶籽什么时候摘啊?”
叶爸就近捞过一棵茶树枝,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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