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此刻却在渡边诚眼前活生生上演。
“前田管家,这是我乐队的贝斯手兼作曲家,渡边诚。”
内岛佑郁子指向渡边诚介绍,而渡边诚简单的打量过去,这位前田管家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留着易打理的短发,脸上带着微笑。
进了屋后,有位穿丝绸振袖和服的中年女性,正坐在客厅沙发边用剪刀修理着花枝,抬头看了一眼,戴着金丝边的细框眼镜。
“佑郁子,这是你朋友吗?”
中年和服女性放下手里的剪刀,挥袖示意两人落座。
一向叛逆的内岛佑郁子乖巧了不少,带着渡边诚坐下。
“渡边诚,我乐队的成员。”
内岛佑郁子这次的解释简要许多。
“我是佑郁子的母亲内岛礼,请多指教。”
中年和服女转头望向某人,神情从容淡定,举止优雅大方。
“您客气了,多多关照。”
渡边诚有点不习惯这样相处,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英式瓷器,从茶香味判断,泡的是红茶。
“佑郁子从小就很任性,大学毕业后还在搞乐队,我和她有过约定,三十岁之前没有成为一线歌手,就乖乖回家继承家业,还希望你能帮帮她,别让她输得太惨。”
内岛礼聊了几句后,话锋一转。
今年二十四岁的内岛佑郁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还有六年的时间。
富二代就是有任性的本钱啊。
渡边诚回忆起自己的前世,他大学毕业后就投入工作中,直到三十多岁攒下一笔钱,才带着吉他周游世界,逝于航向大洋彼岸的小船上。
如果他是富二代的话,应该也不会有魂穿平行世界的机会。
“这就不用您担心了,渡边君最近写了首歌,我们过阵子就要发行单曲CD。”
内岛佑郁子针锋相对的回答,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
“渡边桑这么年轻,刚上大学吗?”
内岛礼对女儿的话不置可否,问向一言不发的渡边诚。
“我还在上高中,在品川。”
渡边诚品了一口红茶,好坏他尝不出来,只觉得香气浓郁,应该不是量贩品。
这么年轻,应该不是那种关系。
内岛礼心里松了一口气,内岛佑郁子的另一半,应该是同等家境的公子哥,这由不得她,也由不得自己。
喝了杯茶,内岛佑郁子带着渡边诚乘坐室内电梯上到二楼。
她的卧室,比渡边诚和里见政宗租住的房子加起来还要大两倍,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架柜式钢琴,往左看,定制的粉色双人床挂着纱帐。
“嗒!”
内岛佑郁子打开卧室的窗,微风从窗外涌入,吹拂起白纱帘,她从卧室的写字桌下,翻出厚厚一大捆教材,封面覆盖着灰尘,模糊了字迹。
“诺,这些都是考东大需要的辅导书,上面还有我的笔记,才过了五六年,大部分知识点应该还能用上。”
桌上半人多高的教材,加上桌子的高度,已经比内岛佑郁子本人还要高了,颇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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