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红A目光闪烁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没错，圣杯被污染了，无法正常许愿。”
车杰缓声道，“十年前，也就是上次圣杯战争，切嗣取得了胜利，但他的愿望却被圣杯扭曲，暴走的力量差点化身为杀戮机器，万幸在最后关头，切嗣命令从者毁掉圣杯，否则冬木市不堪设想。”
“十年前，冬木市……”卫宫士郎脸色微变，有了些不好的联想，“难道……”
“冬木市新都会馆的大火，正是由圣杯污染泄露引发……”
车杰看了卫宫士郎一眼，“不要怪切嗣，他放弃了愿望和妻子，以为能救下所有人……”
但实际上，卫宫切嗣只是在两个糟糕的选项中，选了一个稍好一些的。
“原来是这样……”
卫宫士郎愣在原地，忽然明白了对方救下自己时，反而像自己得救了一样的笑容。
如同电车难题，一定要做出选择，但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放弃了哪一方，难道就能心安理得，将死掉的人称之为必须付出的代价？
姐夫说错了，自己并没有责怪切嗣，反而更尊敬会因为做出选择而痛苦的正义伙伴。
“一定不能再发生类似的灾难……”
卫宫士郎的表情坚定起来，“也绝不能让那么危险的污染，从圣杯中泄露！”
或许最初，他的目标只是解救小樱，但现在既然知道了圣杯本身存在的威胁，便立刻将其当做自己的责任，下定决心要为冬木市消灭隐患。
“很好，很有精神。”
车杰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目光却看向红A，“他现在好高骛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毒打他一顿，让他认清现实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作为从者，你应该很乐意教导自己的御主吧？”
“……”红A看了眼腹黑的车杰，目光转到过去的自己身上，脸上浮现出笑容，露出两排闪亮的白牙，“当然，我很乐意！”
被两个黑心的家伙盯着，卫宫士郎心觉不妙，余光瞥见墙上的钟表，忙说道，“现在六点了，我待会儿还要做晚饭……”
“不用，‘锻炼’你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晚饭我来做就行。”
红A活动了一下五指，表情更加险恶，“不要忘了，我活的时间比你长，饭也做的比你好……”
“……”卫宫士郎无法反驳，目光转向车杰，想要最后挣扎一下，但后者竖起大拇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快去接受未来自己的教导吧！”
“……”
那仅仅是教导吗？
卫宫士郎深深叹了口气，但身体很诚实地跟着红A，朝前院的道场方向走了。
目送两只卫宫士郎离开，车杰向后一靠，直接摊在沙发上，表情有些忧郁。
别看卫宫士郎会被红A借机教训，但大概率会从未来自己身上学到很多真东西，实力突飞猛进，超过失去吉良吉影人物卡的自己也说不定。
车杰倒也想学点东西，但英灵形态几乎是固定的，除了系统给的属性点外，根本没办法强化。
而跟着他们学习所获得的战斗经验，其实不如体验新八唧人物卡所得，好歹是银魂的八号人物。
“说到底，既然有人物卡回收，怎么没有一刀到满级呢？”
车杰使劲儿薅了薅绝不会掉的头发，表情有些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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