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我都忘了这里还有个没打过大远征的。”维拉德乐道，“塞维尔，你跟他说说。”
“雷霆战士。”塞维尔说，“他们是一万年前尸皇最早的发明，是星际战士的前身。在泰拉还没统一那阵子，就是雷霆战士东征西讨，为帝皇统一了泰拉。”
“他们很强大。”克劳斯说。
“强大无比。”卡兰接道。
“但是命比较短。”维拉德进行总结，他正在修尤纳尔的斧头，尽管修的方式颇为粗暴，只是将怀言者斧头里的零件拆下来给尤纳尔装上，“存在的时间也比较短。”
“我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尤纳尔说。
“你当然没听说过。”卡兰接上叙述，“他们都死了，就在阿拉拉特山，那是当年尸皇统一泰拉的最后一战，而他们说，雷霆战士们在那一战全部壮烈牺牲。”
维拉德骂了一句诺斯特拉莫脏话，而塞维尔打了个粗俗的手势。
“你问我怎么看？全是狗屎。”塞维尔接上讲述，“全是狗屎。雷霆战士被放弃了，被尸皇处决，新的战士替代——被星际战士替代，就是我们。”
“更可靠，更稳定的战士。”维拉德在忍笑，“不会轻易‘堕落’。”
“更好的星际战士取代雷霆战士。”塞维尔说，“而更好的原铸星际战士取代星际战士。顺理成章。”
“顺理成章。”卡兰吃吃笑着，“历史总是重演。”
他们又开始大笑。尤纳尔看了看他们每个人，依然一脸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尤纳尔说，“我们是星际战士。”
“嗯。”
“他们是原铸星际战士。”
“对。”
“他们要替代我们。”
“大概吧。”
“那你们他妈在笑什么？”尤纳尔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塞维尔张口要说话，而维拉德伸手拦住了他。
“这确实没什么好笑的。”午夜领主的领袖说，虽然看起来他依然在忍笑。维拉德将废掉的怀言者斧头扔到一边，将修好的斧头递给尤纳尔，“你说的没错。但比起替代，我们需要关心些更严肃的问题。”
“什么问题？”
“别被他们杀掉。”维拉德说，他拉过一个旧木箱，在上面展开图纸，示意众人接近，“都来看看，这是燃烧绝望号的结构示意图，别问我怎么搞到的——那是一条该死的大型巡洋舰。总之，这条船上面有一百五十八名我们的表亲，而其中一半是原铸星际战士。”
“十五倍于我们的敌人。”塞维尔说道。
“十五倍，或许更多——我们并不清楚那些所谓原铸星际战士究竟能力如何。”维拉德赞同道，“但我们需要的只是一场快速突袭，而无需对抗一整支军队。听好了，我有个计划……”
他没能多说下去，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午夜领主们的谋划。
“来舰桥，维拉德，我们即将跃出亚空间。目标：戈兰达瑞斯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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