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奏章陈述,像是催命的判决落鉴,
咸阳宫内的那位诡道君带着一位铜面壮汉,夜入萯阳宫。
“止步。”
负面甲胄横戈于黎长生身前,略带羞辱般压了压戈棍,
黎长生蹙了蹙眉,啥意思,嘲讽我还没有戈棍高?
“秦王令。”
拿出那枚墨玉令,黎长生瞥了一眼周遭的甲士,扯了扯嘴角,神色有些玩味。
仔细查验片刻,横戈甲士冲着宫前守值使了个眼色,
“诺。”
刻意停顿片刻,为那通报小厮争取些时间,这才放黎长生二人进去。
灯火不显,偌大的原址行宫透着些阴寒凄凉,
穿行来往的稀松宫女太监们步伐肃静,飘忽而过,魅影游魂一般,
随着一位青衣婢女的牵引,黎长生通过九幽殿门,最后驻足在一处敞门大殿之外,
那位青衣婢女行了个万福,悄声褪去,
黎长生嗅着此间香桂气息,砸了砸嘴,神色不显。
“小道,黎长生,奉秦王令,来为王太后请脉。”
拱手见礼,黎长生侧身于大殿一旁,目不斜视。
“咯咯,秦王有心了,进来吧。”
娇柔懒怠,光是听着声音,都让人骨肉一酥,心底一阵瘙痒,
黎长生起身觐见,
轻纱缭绕,香雾飘渺,虽然无丝毫琴瑟之音,
但身处此间,心神撩动,目色摇曳,不禁生出靡靡沉醉之意,
云纱大帐突然落幕,只见一方锦绣榻床之,
有一曼妙玲珑身姿半敞香肩,美人卧臂,薄绢裹酥峰,云绢覆雪,
凤眸迷离,满脸绯霞潮蕴,朱玉唇角,青丝流瀑,
圆润长腿若隐若现,涂着香料花色的白藕金莲勾曳锦履。
熟透的果子,光是瞧一眼都觉得口舌生津,
必须承认,嫪毐死的不冤,简直是赢麻了。
黎长生敛了敛神色,满眼清澈无垢,
“哦?你就是如今风头正盛的那位小道君?”
打量着眼前的黑袍身形,赵姬咬了咬唇角,媚眼盈盈,甚至为了让黎长生瞧得更清楚一些,刻意敞开了身姿。
“不敢当盛名,医官贫道而已。”
黎长生毫无芥蒂的注视着这副曼妙身姿,心中默念一语,多谢款待。
“凑近些。”
话音蛊蛊,活色生香。
黎长生点了点头,静候于床榻之前,已然嗅到了几分芝兰吐息。
“秦王有何诏令,可需本宫跪拜聆听。”
金莲摇曳,逗弄着黎长生的墨色大袍,言辞之外,精致面颊之满是嘲讽癫狂,
看来这位王太后已经病入骨髓了。
“小道不敢,秦王只令,探望而已。”
黎长生敛了敛衣袖,怕是这灵巧的三寸金莲三五下就能把自己扒个精光。
“咯咯咯,怎么探?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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