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大厅里的军雌集体行注目礼,半个月不见,兰莱尔的威严似乎更甚,刚刚走进大厅,在场的军雌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兰莱尔上将日安。”
军雌们声音洪亮,兰莱尔颔首:“各自工作。”
直到兰莱尔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军雌们松一口气,挤眉弄眼互相八卦起来。
哈罗德听闻兰莱尔回来销假,迫不及待抱起一堆未来得及处理的文件跑进上将办公室。
门一开,一股强大的雄虫信息素扑面袭来。
哈罗德猝不及防被呛得后退几步,抬头看了看上边的标牌,是上将的办公室,他没走错。
“进来,关门。”
门口大开,隐约能听到外边说话的声音,兰莱尔喜静,见哈罗德手里抱着半沓文件,便知都是他婚假期间堆积的。
“上将,新婚过得很棒嘛。”哈罗德忍不住调侃,这周身宣示所有权的雄虫味,从家里来到办公室都经久不散,这代表什么,代表上将在家很受宠,可不是普通新婚虫,过户财产后才得到雄虫的一次安抚。
哈罗德是副官,也是好友,兰莱尔的冷脸在哈罗德面前不起作用,更何况,提起雄主,兰莱尔的神色柔和下来,眉梢上的春意想藏也藏不住。
“还行。”
看面前的雌虫春心荡漾,满面春风,可不是雄主还行,是很行,太行了。
哈罗德从未见过兰莱尔露出这副深陷情网不可自拔的样子,应该说就没见过雌虫这样的,登记的军雌,婚后还能回军部,身上少
带些伤,都是极好的待遇了。
哪像兰莱尔这种一副思春的状态。
“伤呢,他打你哪里了,前几天医疗室进回一台最新型的医疗仓,效果很不错。”哈罗德忍不住开口关心。
江予衔表现得很好,可再好的雄虫本质还是雄虫,雄虫身上的劣根性,让哈罗德不相信江予衔不会打虫。
“没有,雄主没打我。”兰莱尔说道,就是特喜欢亲他,脖子、后背,胸膛,就连……也……
一想起跟江予衔的相处,那些羞人的场景就会情不自禁浮现脑海。
哈罗德不信,上将眉头微皱,怕不是想起了不好的画面,避重就轻隐瞒他。
“上将,他明明就打你了。”
哈罗德眼神锐利,瞧见一闪而过藏在笔直领子下的红痕,伸手去拉衣领,兰莱尔及时制止哈罗德的手,但昨晚新吻出来的印子还是被哈罗德看到了。
“啊这,不像是鞭伤刀伤……”哈罗德声音渐弱,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曾在那些受宠的亚雌身上看到过类似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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