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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百姓信吗?其实他们心里是不信的。他们知道这些只是帝王们为了巩固统治而编造的谎言。但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因为在这个时代,帝王们的权力是绝对的。

所以董仲舒又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样一来,儒生们就成了皇帝解释君权神授的代言人。他们利用儒家的经典来解释君权神授的理论,让百姓们更加相信这个谎言。于是啊,就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皇帝说自己是君权神授的,老百姓不信;儒生们站出来证明,老百姓就信了。

那为什么古代帝王不喜欢科学呢?因为科学能解释很多未知的东西,这样一来,君权神授的理论就站不住脚了。他们害怕科学会摧毁他们的统治基础,所以他们宁愿相信迷信,也不愿意接受科学的真理。

林小风为啥不推广新式学校呢?还不是怕触动了儒生们的利益,万一他们反水了,君权神授的理论就崩塌了,统治基础就不稳了。他明白,在这个时代,稳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宁愿保持现状,也不愿意冒险去改变。

其实啊,内忧外患不仅仅有流贼,还有那些士绅百姓呢。他们虽然表面上顺从帝王的统治,但心里却充满了不满和反抗。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反抗帝王的统治。所以,帝王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稳固自己的统治。

看着公孙遇春还在愣神,林小风轻轻一笑,问道:“还有疑问吗?”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

“没有了,只是担心寺庙那边不愿意强卖香皂。”公孙遇春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顾虑和担忧。他知道这个任务并不容易完成,但他也明白这是帝王的命令,他必须去完成。

林小风严肃地说:“别借僧录司的名义强行推销,这是私事,别扯上衙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他知道公孙遇春是个聪明人,一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并完成任务。

僧录司啊,是洪武十五年设立的,归礼部管,专门负责僧侣的事务。这个机构的存在让帝王们能够更好地控制寺庙和僧侣们,从而巩固自己的统治。但在这个任务中,林小风并不想让僧录司牵扯进来,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个私事,不需要惊动整个机构。

公孙遇春虽然心里还有顾虑,但还是领旨谢恩退下了。他走出宫殿,望着外面的景色。此时正值春天,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他知道这个任务并不容易完成,但他也明白这是帝王的命令,他必须去完成。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向着寺庙的方向走去。

……

转眼到了二月二十二日,福建泉州府的安海镇热闹非凡。安平府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是一个繁华的市镇,商贾云集,百姓安居乐业。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阴谋。

这是林小风登基的第三年春天。郑芝龙在安海修建的安平府已经竣工三年了,其奢华程度甚至超过了藩王的府邸。这座府邸不仅规模宏大、建筑精美,而且内部装饰更是奢华无比。金碧辉煌的殿堂、雕梁画栋的廊柱、珍稀古玩的字画……每一处都彰显着主人的权势和财富。

然而在这座奢华的府邸中,却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郑芝龙虽然表面上效忠于朝廷,但心里却充满了野心和阴谋。他利用自己的权势和财富,暗中勾结海盗和叛军,企图推翻朝廷的统治。

这天,有两位商人名叫董辽和董东,手持拜帖来到府外。他们身穿华丽的衣裳,手持名贵的拜帖,显得非常恭敬和谦卑。他们此行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要拜见郑芝龙,商议通商贩卖洋货的事宜。

府外的家丁们个个身强体壮、眼神犀利,显然是行伍出身。他们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来访者,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其中一个家丁按着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董辽回答道:“我们是北直隶的商人,想拜见郑大人,商议通商贩卖洋货的事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和狡猾,试图用利益来打动这些家丁。

然而家丁一听是谈生意的,立刻拒绝道:“老爷军务繁忙,不见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仿佛是在告诉董辽和董东:在这里,一切都要按照主人的意愿行事。

董辽见状,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袋和拜帖一起递上:“烦请通禀一声,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恳求和谦卑,试图用金钱来打动这些家丁。他知道在这个时代,金钱往往比一切都来得更加实在和有力。

然而家丁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动容。他们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个银袋,然后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董辽的请求。在这个府邸中,一切都要按照主人的意愿行事。即使是金钱,也无法打动这些忠诚的家丁们。董辽和董东只好无奈地离开了安平府,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他们知道,在这个时代,权力和金钱往往比一切都来得更加重要和有力。而他们,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商人而已。

门外,阳光斜洒在青石板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仆役一瞅见那鼓鼓囊囊的银袋,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连忙招呼道:“二位稍安勿躁,我这就去通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仿佛那银袋中已经不仅仅是银两,而是他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

说罢,他转身朝里大喊,声音在府邸的高墙间回荡:“快来人,给二位老爷准备座位!”话语间,他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再次瞥向那沉甸甸的银袋,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份“好处”的分量。

话音未落,府门大开,两个仆人飞快地搬出凳子,放在董辽和董东旁边。他们客气地说:“二位老爷,请先歇会儿。”边说边用袖子轻轻擦拭着凳子,似乎连空气中的尘埃也不敢惊扰了这两位贵客。

董辽和董东微笑着点头,毫不客气地坐下,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们的衣着虽不显华贵,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尤其是董辽,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节奏感十足,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决心和智谋。

不一会儿,先前那仆役已把名帖送到了郑芝龙手上。他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禀告老爷,门外有两位北直隶来的商人求见,说是想跟您谈谈通洋货的事。”

郑芝龙坐在书房的雕花木椅上,眉头紧锁,心中正烦着呢。他刚因为一艘商船赴日沉没,损失了十万两银子,哪还有心思谈这些。他手中的名帖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北直隶?通洋货?”他喃喃自语,心中满是不悦。郑家主要靠与日本的海上贸易赚钱,丝绸、布匹、瓷器、砂糖、麝香、土茯这些货物在日本都卖得特别好,据说郑家还占了日本贸易的两成利润呢。但现在,他可没有心情理会这些。

“不见!”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但那仆役收了董辽的贿赂,自然得卖力点。他又说:“老爷,这两位商人叫董辽和董东,这是他们的名帖。如果您不见,我就让他们走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董辽?董东?”郑芝龙心里嘀咕,这俩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他仔细回想着,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仆役想了想回答:“回老爷,他们说的是京城的口音,但不太纯正。”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肯定,仿佛已经为郑芝龙解开了谜团。

郑芝龙愣了一下,接过名帖一看,里面没字,就夹着一张千两的银票。嘿,这家伙还挺直接!他心中不禁暗自好笑,这世道,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郑芝龙合上名帖,想了想,吩咐道:“让他们在天主堂等着,我随后就到。”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仿佛是被这银票所打动,又仿佛是在给自己一个见面的理由。

郑芝龙受葡萄牙人的影响,信起了天主教,还把自己的前厅叫做天主堂。这个名称在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异样的韵味,仿佛是他与这个世界的一种特殊联系。

“遵命。”仆役笑着退下了,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好戏。

郑芝龙换了身衣服,那是一套深蓝色的绸缎长衫,上面绣着繁复的云纹,显得他更加威严而深沉。他缓缓走向天主堂,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

董辽和董东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一见郑芝龙进来,赶紧迎上前:“北直隶商贾董东、董辽,参见郑总兵。”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仿佛是对郑芝龙地位的认可。

郑芝龙点点头:“幸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淡,仿佛并不想过多纠缠。

宾主坐下后,董辽看了看郑芝龙身后的施琅,那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汉子,浑身散发着一种军人的气息。董辽心中暗自盘算,却不动声色地说:“郑大人,我们有要事相商,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郑芝龙摆摆手:“没事,这位是施琅,我的心腹。你们有话就说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并不担心施琅会泄露什么秘密。

董辽又看了看施琅,才对郑芝龙说:“郑大人,我们有一批货想运往朝鲜,但海路凶险,海盗又多。听说您的船队威名远扬,装备精良,所以想请您的船队护航,不知可否?”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一听“朝鲜”两个字,郑芝龙脸色一沉,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敏感的神经。他立刻站起来大喊:“来人,把这卖国贼给我拿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决绝,仿佛已经认定了董辽和董东的罪行。

四个仆人应声而入,把董辽和董东团团围住。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董辽吓得脸色苍白:“郑……郑大人,您这话从何说起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仿佛完全不明白郑芝龙为何会如此愤怒。

“从何说起?”郑芝龙冷笑,“朝廷有令,与朝鲜通商者视为叛国。你们身为大明子民,难道不知道吗?我现在抓你们,有什么不对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威严,仿佛已经掌握了一切真理。

董辽急忙辩解:“大人,我们运的只是粮棉,不是违禁品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被无情地改写。

郑芝龙怒目圆睁:“不管什么货,运到朝鲜就不行!快给我拿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不容置疑,仿佛已经判定了董辽和董东的罪行。

仆人们正要动手,董东突然开口:“大人且慢,我有话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和从容,仿佛并不惧怕眼前的危机。

不等郑芝龙同意,董东就自顾自地说:“五万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诱惑,仿佛是在用金钱来挑战郑芝龙的底线。

“什么意思?”郑芝龙没听懂,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对董东的话充满了疑惑。

“八万两!”董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你说什么?”郑芝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和愤怒,他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董东的意图。

“每运一趟货,我们愿意出十万两银子作为酬劳,不能再多了。”董东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郑芝龙这才明白过来,他冷笑一声:“区区十万两就想收买大明总兵?你也太小看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仿佛对董东的提议充满了鄙视。

董东面不改色:“这十万两是大人您的辛苦费,运费我们另外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和理智,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郑芝龙闻言,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被董东的话所打动。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严厉的表情,对施琅说:“拿下他们,送到泉州府,交给知府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不容置疑。

“大人是怀疑我们是锦衣卫的细作吗?”董辽大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

“别废话,快把他们带走!”郑芝龙一听“锦衣卫”三个字就浑身不自在,他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耐烦。

话音未落,董辽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施琅和仆人们都吃了一惊,纷纷后退。但紧接着,他们就蜂拥而上,用刀尖逼住了董辽。

董辽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诡异和决绝。右手一挥,匕首直刺心窝。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什么。

“噗嗤!”利刃刺破衣服,沿着肋骨的缝隙深入,直中心脏。董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郑芝龙、施琅和仆人们都惊呆了。他们纷纷后退,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不祥的预兆。

“他……他为什么要自杀?”施琅指着地上的尸体问董东,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解。

董东诡异地笑了笑:“刚才大人怀疑他是锦衣卫的细作,他为了洗清嫌疑,所以自杀了。这有什么问题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和理智,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施琅看着血泊中的尸体,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他身经百战,却从未见过如此轻生之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不安,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撼。

稍微镇定了一下心神后,施琅问郑芝龙:“总兵大人,接下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仿佛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麻烦。

郑芝龙面沉如水地审视着地上的尸体和董东片刻后,嘴角微微一撇:“把活的和死的都送到泉州府去,让朝廷去处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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