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刚才想到了这样好的办法,一时半会仔细想清楚了,就不再过夜,马上告诉了李承,更是越想越美滋滋,“待到吾家跻身士族,虽居末流,也亦可让护军来提亲了,不失他家门楣。”
“故此吾儿,一定要上进!”崔氏严肃之极,对着李承威胁道,“此事若有不谐,必定就是害了汝姊之终身也,若如此的话,”崔氏转眼之间又红了眼圈,泫然欲泣,“日后在九泉之下,吾有何等面目去见汝父,呜呜呜……”
李承苦笑道,“此事未免太难了吧?”自己最起码要当到一县之官,才有资格去和关家谈婚事,不然的话凭什么?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吗?
他见到了崔氏伤心又要哭的样子,只能举手投降,谁会对着母亲的要求说一个“不”字儿呢,“吾自然勉力为之!母亲勿忧!”
崔氏顿时收敛了泪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自然为了李梦考虑,但是也要为了李承着想了。
要知道赵家女郎,更是贵女,吾家小子若不再上进一些,去努力攀登攀登,恐怕这辈子再也无缘了。
李承被关平气的半死,又被母亲崔氏呵斥的半死,这个晚上是真的有些难受了,他脸色不虞的到了自己屋内,果然见到李梦还未离去,只是和关平品茶闲谈,而且看着谈的还不错。
这又是让李承很是不爽了,他冷哼一声表示不满,见到弟弟进来,李梦才起身,“贵客在此,恐有不周,故此代为待客。”
见到李梦要走,关平身子直了起来,正欲出言挽留,又见到了李承脸色很是阴沉,心下懂得不该这时候再火上浇油,于是只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老老实实赔笑脸,“郎君此去极久,吾还以为今日还要夜训,故此前去张罗了。”
好呀,关平给了自己一个发泄怒火的机会,李承的确也想过好久没有夜训了,但是他今天想到了一个新鲜的主意,把这个夜里紧急集合的训练,和让关平一点颜色看看的想法,结合在了一起。
李承转了转眼珠子,“想必坦之兄也一定还没有摸过江鱼渚的虚实吧?”
“这是何意?”
“吾这些日子训练江鱼渚的青壮们,又有了一些新鲜之法,”李承自信说道,“特别是在这夜里驻守、放哨、巡逻和迎敌之事上,特意加了许多东西。”
飞鸟庄现在梁老丈已经差不多将李承想要的权力都放出来了,他不放不行,之前和吕千有所勾连,这是一个很大的污点。
虽然勾连想要陷害李承的事情到底没有成功,但是行为在这里,李承只是让梁老头把青壮的使唤之权拿出来,飞鸟庄内部的事情,他一概不管,至于说梁老丈的权威会不会被侵蚀,或者是被村民们渐渐的无视,那就不在李承的考虑范围内了。
而且还有两兄弟在这里和李承一起,间接等于是两个人质在李承手上。
为所欲为是真的好,飞鸟庄的青壮们一来被江鱼渚的未来收益全部吸引住了,又没有梁老丈掣肘,李承想要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特别是总结了在江陵城夜里的突然战斗的经验教训之后,李承也特意花了精力在这一块上面做了一些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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