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答应过李君,只要吾没死,汝一定不会死,况且吾救你,你不也是救了我?”关平拉住了李承的手,两人本来就投契,今日同阵厮杀,真真切切多了一层袍泽的情谊在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阳池汝不可去,那里实在危险,且要防着曹仁再度来救援,请君在此地料理后勤,打扫战场,照顾伤员,即可,”
“高阳池还是吾去!”关平笑道,“乘胜追击,以小胜积累大胜,如今刚好可以拿下高阳池以此来震慑襄阳樊城,让曹仁再不敢起训练水师之心!”
关平的意思没错,但是李承觉得胆子还可以再大一些,“高阳池乃是小事,若是攻灭的了,自然最好;若是拿不下来,横竖几年之间,他们也训练不出来正经水师。”
不用人介绍分析,李承都明白,水师恐怕是这世界上最难训练出来的兵种,而曹操自从赤壁大败,就已经失去了正儿八经的水师队伍,现在过去了十来年,要无中生有再训练出正经的水师,何其难也。
“坦之兄!”李承对着李承微微一笑,“此番吾等北上,本来是为了何事而来?”
关平微微一愣,他似乎被李承问住了,“是,是,营救宛城侯音?”
“是了,如今侯音那边压力骤减,起码几日内,曹仁不会再派兵北上,这个时候,坦之兄,汝觉得,”
“是不是解救宛城的好时候?”
关平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非常没有仪态地望着李承,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把李承整个人抱了起来,用力地颠着,哈哈大笑,“李君,汝之心思,神鬼莫测,若是以前,吾一定不信,今日之后,汝一定是凤雏!”
“谁若是敢质疑君之身份,说汝不是凤雏,吾关平,第一個就放不过他!”
李承的话一下子给关平打开了思路,他放下了被甩的晕头转向的李承,兴奋的不停拍手,他顺着李承的妙计思考了起来,“如今曹仁战败,今日损失极大,赵都督赶他回樊城,几日内决计不敢出来,况且他自己还受伤了!死不了,死不了,李兄,他受伤了,但是肯定死不了,只要,只要吾荆州军留下一小支队伍,驻扎于樊城之外,恐怕他们还以为吾要继续攻打樊城?”
“不过需要作出攻城的准备。”
“是,自然是如此,先停留,再砍伐大木修筑攻城设施,再封锁江口,必然胆战心惊,不敢随便外出,就等着咱们南归!”
“而此时宛城围困之人,还不知道此事,只要吾去的及时,和守将侯音里应外合,必然能破之!”
“是,宛城留守的曹仁之兵大概在一千之数,如此的话,不足为惧!”李承笑道,通过讯问曹培等人知道,这一次曹仁带了五千人马围攻宛城,而今日带的也有三千多之数,那么可以算的出来,在宛城留守的不会超过一千五百人,就算是再加上各郡县抽调来的杂牌兵,也不可能超过三千人,“坦之兄此番前去,必然可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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