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要依靠甘蔗来榨糖,的确不能可持续的赚钱,毕竟甘蔗这种东西是需要收获了才能做的,一年四季不可能一直都有,李承还需要给新生的“顺丰号”来找一个别的生意,他想了想,“上次吾和你提过的‘水玉’,汝找过了吗?”
“练铁的窑子,寻了几个,只是郎君所言的温度,此写的不明,工匠们怕是练不出来。”
李承无奈道,“若是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楚,吾还要让守约你去试一试吗?此事有风险,但也是极大的利润,”烧制玻璃的技术可比熬糖的技术要高上许多,不是内行的人,根本不可能攻破这个技术。“而且不怕别人知道了!”
李承这么说,糜信自然相信,因为在红玉糖这件事上,李承已经足够让糜信对他建立起信心了,不管怎么说,张清说让糜信以后都听李承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烧制玻璃的温度如何,李承不知道,所以需要糜信安排工匠去试一试,但只要烧出来,那就绝对又是一个抢破头的独家销售物品。
糜信去青州徐州对接臧家生意的人,还没选好,这事情还要和赵家女郎商量,她那边要听那些消息,交代清楚了才能启程,糜信知道赵襄要来,又准备叫人把赚来分给赵襄使用的那一份五铢钱都拉来,也好在她面前显摆显摆,李承劝阻了这种非常傻的行为,让他老实待着就是,“汝若有空,还不如去翻一翻吾屋里头的那些册子,看看其中有什么可做的生意!”
“吾难道不想看吗?”糜信吐槽道,“只是奈何郎君写的东西,大部分吾都看不懂!”搞得他好像目不识丁的庄稼户一样,哦不,这些人都已经认得好多字了。
他要准备家中祭祀的东西,于是把糜信又打发走了,做生意哪里这么简单?能有一个爆款吃个几年的红利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好熬糖的技术如今还只是独家掌握,若是世人皆知,就靠着糜家或者是顺丰号,肯定是沧海中的一条小鱼,斗不过那些蛟龙的。
汉代习俗,除夕早晨要先祭祖,所以李承要准备一套仪轨所匹配的东西物件,还好张清虽然走了,可庄子里还是有道士驻扎,可以帮助祭祀,五仙教的收入来源,李承大致了解,给老百姓看病不收费甚至有时候还给免费药物,但是祭祀祈福这种仪轨,是要问豪门们收高额费用的,算起来,也是另外一种劫富济贫了。
有道士在这里,可以叫他们干活祈福,自己偷懒就行。
显然五仙教是很看重飞鸟庄,从来就没有过道士一直驻扎在此地的,张清拜访李承之后就换了,那道士姓华,名洵,年岁虽不大,也只是二十多岁,可颇懂岐黄之术,小病症不在话下,根据张清介绍,是他自己个的小师弟。
华洵接到了李承的任务,很是为难,他只是颇为熟稔于医道和炼丹之术,对于道术和祈福,并不精通,李承笑道,“吾等小人家,又无需全副仪轨,道士简单祈福就是,所谓仪式,也只是在于人心罢了,人心满意即可。”
这个道士姓华,又会医术,于是李承就问是何处人,可认识华佗?果然有关系在,华佗是沛国谯县人,他是沛国宇光县人,算起来还在五服之内的叔祖。
李承于是很感兴趣华佗在何处,华洵表示不知道,“叔祖云游四方到处为人看病,还会收集古方,寻常时候谁也找不到他。”
这倒是可惜了,他还想见一见这位神医呢,张仲景昔日当过长沙太守,但是荆州地带并无此人踪迹,大概率已经过世了,华佗可还健在啊,有机会要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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