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实在不行，我们正式放送的时候再发力，现在慢直播拼也没什么意思。”
《五星农场》节目组跟《在他乡》节目组一样，积极吸引流量的同时，绝不做擦边等过分的事，稳字当头。
但就算这样，许多在节目里说了一句：
“观众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们想看什么不想看什么应该由自己决定，不需要别人主动宣传、引导。”
很多观众下意识就把低调（没钱），几乎不在其他网站引流的《理想尘世》，跟各种视频片段宣发得飞起的《五星农场》和《在他乡》放在一起对比。
【难怪这几季，农场和他乡收收视率比尘世好，原来是靠花钱引流啊？】
【就是，这年头到底怎么，一些乱七八糟的，各种抢占公共资源，结果让其他好节目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你们还在看农场（他乡）啊？还在做被金钱摆弄的奴隶？建国四五百年，大家该独立自主站起来做自己的主人了！】
其实《理想尘世》有钱的时候也各种做宣发，但是节目都凉了好几季了，现在的观众们哪里还记得他们大肆宣发的过程？
【别再让别人的宣传剥夺了你的思考，《理想尘世》，才是你应该做的选择！】
【……】
看到许多一句话引发的无妄之灾，吴英全和《五星农场》导演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幸好他们没有为了引流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现在真的又凉了。
为什么说‘又’？他们终于想起《我们与城市有约》尸骨未寒了。
……
事实上，《理想尘世》第1期放送后，节目组已经没那么差钱了。
千城视频里，他们的播放量给他们带来了上百万的广告收益，再给李同张湛和几位飞行嘉宾补交了出演费用后，还剩下一点。
胡天明一直想从导演手中抠出这点钱做更多元的宣发——他从业这么久，就从来没打过这么贫穷的仗。
现在有点钱了，该他挥霍了。
但是张飞飞没同意，他想的是正片的时候在挥霍，钱要用在刀刃上。
胡天明被说服了。
然后他们看到了网上的舆论变化。
他们相视一眼，张飞飞是庆幸：
“看到没有，不花钱不一定是坏事，花钱也不一定是好事，老祖宗一直讲究无为而治，看看我们的竞争对手，这就是教训！”
胡天明是纠结：
“那我们正式放送的时候，还要大肆的花钱宣发吗？”
他的屠龙技，好想出手啊。
张飞飞毫不犹豫：
“当然要宣，不但要宣，还要使劲的宣！《小情歌》这么大的热度，不宣传出去，那些因为告白成功的人，那些看告白热闹的人，怎么能知道这首歌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的？不传出去，观众凭什么来看我们节目？”
虽然观众们把他们架起来了，但是架起他们的这些观众相比整个观众大海，只是一波不起眼的水花，张飞飞愿意争取他们，但不愿意只争取他们。
胡天明认真的点头：
“嗯，我今明两天晚上好好做准备，到时候宣发一定不掉链子！”
张飞飞拍拍胡天明的肩膀：
“不用急，慢慢来，许多已经帮我们铺好了前路，我们慢慢走过去便是。”
说到这，张飞飞得意的笑了：
“当时我能把许多选进我们节目组，真是个英明果敢的决定啊。”
墨秋雨听到这话，吃醋了：
“导演，你选我进节目组，就不是英明果敢的决定了吗？”
张飞飞现在很开心，特别开心。
因为节目，正在向11季以来的最巅峰，不断迈进。
所以他的回答也有一点活泼：
“当然不是英明果敢的决定。”
墨秋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飞飞公主，我劝你好好组织语言！不然，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张飞飞还真的怕墨秋雨哭，连忙解释：
“选择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这么漂亮，这么机灵，这么懂事，这么全能，我如果不选你进节目组，那我不是瞎？”
墨秋雨得意了：
“我就知道。”
墨秋雨忙碌去了，节目组忙碌去了，《五星农场》和《在他乡》正在为选择在什么方向忙碌而忙碌。
许多和张传果正在线看《理想尘世》，不好说忙不忙。
说不忙吧，许多的眼睛没闲着，张传果的嘴也没闲着：
“那时候的李老师真年轻啊，一个人能搬上百斤的树枝，难怪第9季他背一背篓萝卜回家，路上走一步休息一会儿，一休息就说自己老了。”
“过去10年一路连看没发现，李老师的体力消减，这是看第1季才发现他果然不是从前的少年。”
“张老师倒是比以前柔和了，以前节目组惹他，他直接扔拖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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