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尼亚知道泰勒康会把自己的施政方针继续贯彻下去,甚至有些亲民政策,泰勒康执行起来比自己更坚定。
由于今年的税务收入为24,000亿,比原先预计的多收了4,000亿,相当于发下去的4,000亿,收回8,000亿来。
这不是直接播下去直接收回来,而是过了多少次的经济交易才能做到这一点的,而且鸿东戈的税务只有1~3%,矿产资源税只有10%。
住店的住与不住的问题,大家可以上网查一查,但绝不会提倡这一坨1,000万吃两坨2,000万的恶心GDP。
不行?有的读者让我再说一遍。
话说有个住店的,要看一下房间。
店家说你要看房,可以先交1000块钱自己看房。然后住店的就把1000块钱给了店家。
想住店的人上楼查看房间,镇上的玻璃匠正巧来店里问店家催要1000元的欠债。
店家顺手将1000元给了玻璃匠,装璜店时欠的,也该给了。
玻璃匠刚把钱拿回家。
卖肉的上门讨债了,玻璃匠家里办事欠肉钱1000元,正好,还了卖肉的。
卖肉的回家路上碰上了裁缝匠,想到做衣服欠他一千元,直接就还了裁缝匠。裁缝匠正想着意想不到的钱入账了,到那去潇洒一下。迎面就碰上了妓女。而他也欠该女人1千元。于是顺手还了她一千元。妓女呢正考虑着该还旅店老板的一千元了。上哪搞钱呢,正好有人还钱。于是拿着钱急忙到了旅店,把一千元还了店家。
这时,一开始想住店的人走下了楼,告店家说,没看上,他不住了。店家把一千元还了他。他就走了。钱转了一圈,镇上人们的债务全清了。但出钱的人却毫不知情。
然后所有的人的债务都还清了,住店的人也没住,走了,这就是经济循环中货币的作用。
再说一个。
话说有两个人关系都挺好的,两人出行在外。在行进的路上,甲看到一坨屎,甲对乙说,你如果要是把这坨屎吃了,我给你1,000万。乙考虑到,吃一坨屎就能得到1,000万,那我还不如吃了,然后他就把这坨屎吃了,收到了甲给他的1千万。
而甲呢,给了乙1,000万以后,心里十分懊悔,让他吃了一坨屎,我就给了他1,000万,哎呀,太难受了。
乙呢?吃了一坨屎收到1,000万,一开始心里还挺高兴。但是吃了一坨屎,毕竟是恶心的嗝应,自己老感觉到很恶心,也想着让甲吃上一坨屎。
这时乙又看到一坨屎,乙对甲说,你如果把这坨屎吃掉,我也给你1,000万。然后甲就把屎给吃掉,乙就把那1,000万给了甲。
结果是两个人一人吃了一坨屎。钱还是各是各的。
恶心的是按GDP来算的话,产生了2,000万的交易了,那就是GDP为2千万。
你说这个GDP是不是恶心,2千万?
这两个故事虽然说的是一个物象,就是说钱这个东西可有可无,没有就没有流通,没有活跃性。但它又很恶心,本来谁也没花钱,谁也没挣钱,当然就是一个人吃了一坨屎,你说恶心不恶心,但GDP涨到了2,000万。
所以经济学家提的什么理论,不一定有实质意义而且忽视了人的本性。或者说,货币使人脱离本性。
股票从生到死都是带着邪恶和犯罪来的。他们完全是背离了存在的意义是为人的生活服务的这一准则。
他们就是为了某些人的恶而准备的。
打住不说题外话。
两个总统在赵小同的规劝下,又提出把他们两个经济不太强的两个州进行一番改造。
两个总统同意,国会的都同意,因为他们也看到花了4000亿回来8,000亿的效果,再花个2,000亿改造两个小城镇不是个事。
有了上一次的前奏,参与竞标的还是这七家公司。等竞标下来后,他们直接和伯尼斯谈判了,我只要5个亿,你干吧。这一次他们连人都懒得招了,只为分这5亿。
奇葩的社会。
他们虽然知道伯尼斯是总统的儿子,但他们就是敢这么干,而伯尼斯知道赵小同是要改变,而不是要在短时间内和他们争个长短。
因此他改造的两个州的人口暂时迁出。妥善安排后,花了两个月时间全部改造完毕可以进入新居。
这一改造,一改往日小镇上的街道,宽窄不定,污水到处乱流,下水涌堵,整个街上臭气熏天的惨状。
原本两个小州都是因有名胜古迹而发展起来的,本来来这两州游玩的人较多,见到小镇建的如此金碧辉煌,配合上名胜古迹,更觉小镇的典雅可爱。许多游客也想来此定居,但问到建材时只有鸿东戈才能有这种砖,问建不建,对于伯尼斯来说,小于十套都不待开口。奈何现在除了千亿级市场外一般没什么活做。
伯尼斯问自己内部人,有没有人愿意挣外快的。肯定有啊,歇也是歇着。再加上都是机械操作,人员不是很累,干就行了,福克斯招呼了三十几人把这项工作给包下来了。
按照建筑主的设计要求,三下五除二把房子建成,把水电安装好,结算70万,走人。哥几个回来一算,出去四五天除了建材玻璃等厂里的原材料外,每人出去挣了两万多元。当然机械使用费没计,反正机械在。这使得走穴之风盛行了起来,这也带动了一部分民用市场。
而伯尼斯村里边的玻砖厂也能开始生产了,这就更方便了京城的住户使用建材。当然也方便了洪荒聚能建筑队里走穴和干私活的建筑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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