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则保持着距离,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为了以防万一,孟河害怕那只还没出现的男诡异偷袭自己,他只能侧着身子走,同时留意自己前后方的动静。
越靠近卧室,他越感觉到阴冷,身上的鸡皮疙瘩在进入这个房间后就没有消散过。
同时刚才在客厅中闻到的那股臭气,在这里变得更加浓烈。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在刚刚进入卧室的瞬间,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
只见那叫关士友的清扫者果然被挂在卧室的墙上,墙面有两个铁钩,一个钩住了他的衣服,另一个则是穿透了关士友的手臂,鲜血淋漓。
关士友的身上不再是阿扁昨天描述的那样,只受了两处伤,而是四肢和腹部都有伤口,看上去仿佛肉被割掉或者咬掉。
目前因为流血过多,这家伙再也喊不出来,只是看了孟河一眼后,随即又闭上眼睛。
在挂着关士友的那一面墙角放了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男孩,看起来比阿扁的年龄略大两岁。
而这间卧室的地上坑坑洼洼,被人用铁锹刨得一片稀烂,连潮湿恶臭的泥土都翻了很多出来。
身后不远处的女人正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地喘息声,孟河回头瞧了一眼,见这女人那张惨白的脸此刻正在腐烂,五官一点一点地掉落。
不过对方与自己的距离只有一米多点,似乎比刚才近了不少。
孟河立刻吸了一口香烟,一边咳嗽,一边将烟气对着女人吐过去。
他先是抱住关士友的腰,将其身体往上一抽,使得那钩住他胳膊的钩子从肉中脱落,痛得关士友瞬间清醒过来。
勉强又睁开眼睛,感激地看了一眼孟河。
面容正在腐烂的女人此时猛地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凄厉的惨叫,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男孩被一瞬惊醒,起身就看到孟河已经救下了关士友。
他立刻对着女人喊道:“妈,这里又有一个外来人!”
“刘小信!”孟河当即道:“我是你的邻居孟河,我知道你和你的家人生活在这里,我无意打扰你们。不过现在我要将这位叔叔先带走,否则他会死在这里。”
这叫刘小信的男孩露出错愕表情,扭头看向面容正在腐烂的母亲。
片刻后,他开口对孟河说道:“你把他带走了,那我爸爸吃什么?”
孟河一愣,只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刚刚才平复下去的鸡皮疙瘩,这一刻重又涌了起来。
他低头看向关士友身上的伤口,这么一看,果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过。
看向坐在床上的刘小信,孟河厉声道:“不管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他们都已经死了。你和他们一直生活会害了你,不但害你,还会害了其他人!”
刘小信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回道:“我妈虽然死了,但她依然还会来见我,关心我。还有你说错了,我老爸没有死,他在我身边,一直都在!”
“你老爸没死,他在哪儿?”孟河问。
刘小信一指卧室那些坑坑洼洼的地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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