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度颅脑损伤》”
“啊?奥克斯,你这有点不礼貌了吧?”猫猫吃惊。
“这有什么不礼貌的,很难找的,这本书还会在三十年后作为美利坚议员送给熊二总统的礼物呢,纪念两国长久友谊呢。”
“是嘛?以后的政客们这么抽象吗?但是你这过于超前了,我想邓布利多教授很难理解吧。”
奥克斯笑而不语。
彼时熊大,熊二还没开打,泽圣还是卑微小泽,小泽就是这么被上强度的。
当然,明面上的理由是,这本书是美利坚和熊二搞的联合书籍出版活动的产物,美利坚-熊二医学基金会翻译的书,这是正常的学术文化交流。
老校长要是问起来了,奥克斯也这么说。
“哎?这个我喜欢。”奥克斯拆开清水小姐的包裹。
是一支琥珀书签,一朵淡黄色小花被凝结在松香封闭的时光里,背面还刻上了拉文克劳的字母。
很明显是清水小姐亲手做的。
“佩内洛吗?她可对你真好。”赫敏有点不高兴了。
明明我还给你佩内洛买过衣服呢,怎么你只记得奥克斯而不记得我赫敏?
看到奥克斯还在看着书签发呆,赫敏摇了摇他的胳膊。
“就这么喜欢?”
“Just like old time.”奥克斯轻轻地笑了。
“嗯?”赫敏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奥克斯说,“我只是希望她不会烫到自己的手。”
赫敏有点没好气了:“佩内洛学姐也是女巫,她也会魔法,她怎么会烫到手啊?”
“是啊。”
“奥克斯福德先生,我感觉你有点敷衍莪。”
“怎么会?我们看下一件礼物吧。”
莲花小姐送了一篮子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水果,说是老家的特产,她还不记得这种水果的英文名字,只写了一串两人都看不懂的印地语。
出于对恒河的尊重,这几个果子就放在桌子上当摆件了。
黛西的礼物是最有意思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哪里接触到了支票,除了贺卡外,也给赫敏和奥克斯一人开了一张支票。
支票是国民西敏寺银行的,还是记名支票,收款人分别是奥克斯和赫敏,金额都是“最好的朋友的亲亲十次”,汇款人史黛西·莉莉·波特,整的有模有样的。
然后赫敏去找了一张温德尔的支票,写上“最好的朋友的亲亲二十次”,淘换了奥克斯的支票。
她还表示要去信黛西一则:教育黛西要有淑女风范。
然后想起来这事自己也干了,于是作罢。
不太熟的人的礼物基本上就是书本了,各种各样的书本,还有各种各样的宴会邀请。
宴会邀请通通不去,让他们继续想尽办法巴结自己就行了,历史背景不同,奥克斯没兴趣礼贤下士,这样只会降低自己的格调,级长车厢那次是给赫敏铺路的,轮到自己就没必要了。
这是个超凡世界,有兴趣了,玩玩沙丁鱼游戏未尝不可,没兴趣了,直接开高达呗。
大概是因为罗伊娜女士给拉文克劳打造的人设坚不可摧,就像好些人都以为周树人家的孩子也会写文章一样,大家下意识地就认为奥克斯很喜欢书籍。
奥克斯确实喜欢读书,没错。但他读书很挑,这些送来的书本怎么说呢,如果当作专业书来看,由于压根不知道原作者到底是个什么魔法水平,指不定比奥克斯还菜,他根本不敢信。
如果当作小说来看,这些书本也太老套无聊了。
鸡肋,食之无用,弃之可惜。
大概邓布利多收到书籍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老邓作为真正的魔法大师,看某些半吊子写的东西估计也恼火。
但赫敏很是眼羡。
奥克斯却有点无语:“为什么这么多人送书啊?”
“书还不好吗?那你想要什么?”赫敏拍了奥克斯一巴掌:你小子有点不识好歹喽。
奥克斯想了一下,才回答道:“羊毛袜子?”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奥克斯还真挺想父母的,但尬的来了,91年,他们可能才刚认识,不认识也有可能,而且这个魔法世界有没有这两个人都不好说。而他的朋友们呢,好些都还没出生。
但是奥克斯又不敢回赛里斯。因为无论探亲的结果是什么,对于他而言都很难接受。
不存在,难受,存在,那“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怎么办?也难受。
他是真怕回去一趟会把身上的默默然点炸,于是一直回避这个问题。
奥克斯的纠结与惆怅被赫敏看在眼里。
她若有所思。
然后小姑娘看到了一瓶非常美丽的饮品,有着珍珠般的光泽和呈螺旋上升的小气泡,装在精致玻璃瓶里,贺卡上写着:奉上家族珍藏的美酒,祝拉文克劳先生永远健康。
看到是酒,赫敏一下没了兴趣。
奥克斯一眼看出来这是什么,但他打开了瓶口,递给了赫敏:“亲爱的,这可是好东西,来,闻一闻。”
赫敏听话地凑过来,抽了抽小鼻子。
“闻到了什么?”
“唔,很好闻啊,是很熟悉的味道,我好像之前在哪闻到过,不过,为什么?这不是酒吗?”赫敏回答道。
还有半句话藏在心里:这味道有点像奥克斯,也有点像黛西身上的。
奥克斯坏坏地笑了:“魔法的奥秘啊。”
“所以这是魔法酒吗?我可以尝一点吗?”赫敏很是好奇。对于魔法的求知欲战胜了她对饮酒的不喜。
“不行,亲爱的。”奥克斯拒绝得很果断。
“为什么?别小气嘛。”赫敏立刻撒娇。
“因为这是迷情药剂Amortentia sensatio。”奥克斯说着还用默默然在空气中写了一个Amortentia。
赫敏:?
“现在还想尝尝吗?”
赫敏倒也实诚:“呃,实不相瞒,我连迷情药剂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听名字好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Amortentia,是拉丁文爱amorr和引诱tentor吗?”
“是的,你说的对,而且这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奥克斯给出了肯定的回复,然后自嘲道,“我不知道我是过于有魅力,还是得罪了什么人想让我出丑。”
“两者都是喽,哎?包裹没有名字吗?”
“你干坏事会留真名吗?”
“倒也是。”
奥克斯清了清嗓子:“那么亲爱的赫敏小姐,我怎么没有看到你送我的礼物呢?你不会没准备吧?”
“我当然给你准备了,不过我要先看到你给我的礼物。”
奥克斯当然准备了赫敏的礼物,他怎么可能犯这种忘记赫敏的礼物这种低级错误呢?
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赫敏:“你看看,喜欢吗?”
赫敏打开了盒子,是一支银白色的蝴蝶胸针。
“祝愿你坚强勇敢,赫敏,”奥克斯拿起了胸针,轻轻地给赫敏戴上,“永远饱含希望。”
“谢谢,”赫敏踮起脚尖,兑现了支票的二十分之一。
“圣诞快乐。”
蝴蝶胸针一般象征着百折不挠,破茧重生,和91年尚在人间的奥黛丽女士所谓的爱情传说没有任何关系,那个脑补鸡汤来自不知道是不是赛里斯人的编辑,刊登在08年的青年文摘,那段时间是个狗子(gz)当道的时候,懂我的意思了吧。
(奥黛丽就是戴过几次而已,这也不一定是她最喜欢的,经历过战争的贵族带蝴蝶胸针很正常,和爱情没有半点关系。她父亲是个有点小钱的不列颠小开,母亲是个尼德兰落魄女爵,离妇,爵位很低,周礼翻译就是男爵,按说也能给奥黛丽世袭一个低一等级的爵位,从男爵?但有个问题:黑特勒横扫欧洲做回自己的时候,直接给尼德兰干烂了,王室都流亡不列颠了,这个爵就没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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