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与跳动燃起的烛火相交,带着几分玩味。
曲星繁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好像在阴阳她喜欢萧阑,所以根本不在乎隋良的生死。
放狗屁!
“陛下是圣明的君主,自然是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定然不会牵连无辜之人吧。”
曲星繁隐在袖子里的手嘎吱作响,她从来没有做任务,做的这么憋屈。
憋屈的点就是因为她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杀了萧誉,任务失败,她和广白就得进报废场,还有,她想要的东西也拿不到。
所以只能生生忍下,狗男人,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为了这狗屁任务,她付出了太多,回头一定要好好讹广白一顿。
“那武周侯夫人还真是说错了,自古以来,连坐都是有的。”
萧誉的手指点了点桌子,只见曲星繁站起来,躺了太久,步子险些没站稳,踉跄了下,她走到萧誉面前,抬眼看他。
他坐着,她站着,且姑娘身形瘦弱,杨柳细腰被衣裳完美的勾勒出,就这么明晃晃的露在萧誉面前。
“那敢问陛下,刚刚对臣妇,是想做什么?”
萧誉说话,处处都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语气神态,皆是如此。
曲星繁倒是想看看他吃瘪的样子,一定精彩极了。
杀不了人,她也要恶心恶心他,她曲星繁向来就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主儿。
一句话,呛得萧誉竟是无从反驳,有什么比想看看她是不是带着假面具时被抓包更尴尬的事情呢?
他当真是冲动了,就不应该来这里。
“那夫人不妨说说,朕要做什么?”
看着男人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子向后靠去,略显三分放松,萧誉双腿交叠,一只手落在桌上,撑着自己的头,灼灼目光似火烧腾一般看着她。
这眼神,黏黏糊糊的,曲星繁一阵恶寒退后一步:“陛下与臣妇独处一室,实属不该,不过臣妇大度,自然不会多想,也就希望陛下能别连坐。”
曲星繁咬重连坐二字,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他跑到这里,对着自己做莫名其妙的事情,还阴阳怪气,是可忍星不可忍!
他要是再针对她,她就扯着嗓子喊他非礼她!
“那你要怎样?对着外面的人喊一句,朕辱臣妻,有违君臣之别吗?”
她敢喊,就看阖宫上下敢不敢听了。
显然萧阑也没有愚蠢到让她在宫中喊这一句,他要他落入的圈套,必然不会只是这样小打小闹的场景。
最好是在众臣面前,众目睽睽之下被揭露,让所有人都看到,才能达到他的目的不是?
“夫人生的貌美,可武周侯却时日不多,难道就没想过其他出路?”
萧誉容貌精致,且有胡人血统,异族人的眼眸最是深邃,若是仔细看你,便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多情眼。
只是他的眼眸之中,却只有多疑,不见多情。
这句话就像是在说,你如此貌美,不妨用这美貌为自己寻求一份出路,比如换个人依附。
他抬起另一只手,隔空勾勒出她的身形,一副你的手段确实勾到了我,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的样子。
萧誉可没那么多的精力陪曲星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不想继续看萧阑在他面前蹦跶的样子,早日解决,他也舒心。
如此赤裸裸的明示,换个人早就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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